所犯何事还不知晓。清都峰已下禁口令,看上去挺严重的。你进去一个月,消息闭塞,所以来告知你一下。”
陈凡听了,大吃一惊,问道:“你是如何知晓?”
月风吟脸一红,说道:“你不是进去了嘛!我寂寞地紧,想挑个……人……。思来想去,外院的弟子玩腻了。想试试内院的。可内院水太深,容易阴沟里翻船……”
龙佐他们几个吃惊地看着月风吟,很明显他们误会了。却见陈桐芝眼睛中充满着跃跃欲试的目光。
“所以你想在陈聪身上下手?”陈凡问道。
“什……什么叫下手?多难听?”月风吟心虚地说道。原本她可以编个谎言搪塞一下,可面对陈凡,嘴巴却不受控制地一五一十全说了。
一壶酒下肚,月风吟的脸上已经酡红,配上心虚的小表情,模样甚是可爱。
“陈聪看上去就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哪像你这么鸡贼?”月风吟撇着嘴说道。
陈凡握着酒杯思虑了一会儿,说道:“我得去清都峰,问问我曾爷爷。”
说完,起身而去。
“这位美女,陈师兄他爷爷是谁啊?”陈桐芝问道。
月风吟促狭地说道:“说出来,你可不要怕!”
“我怕什么?”陈桐芝不解。
“清都峰峰主,陈鹤行!”月风吟一字一句地说道。
“卧槽!大佬!”陈桐芝怪叫一声,然后抓耳挠腮,回忆着哪年哪月有没有得罪过陈凡。
其他几人也俱是一惊,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陈凡作为宗主的关门弟子,又是天阙宗七峰之一清都峰峰主的曾孙子。这身份可以在天阙宗横着走了。
可这里是天阙宗,不是世俗,也不是其他门派。天阙宗的规矩任何情况都不能逾越。
可谁又完全清楚天阙宗的规矩?掌律堂吗?还是执事堂?
很多入宗许多年的弟子都不知道这规矩究竟是何物。《天阙宗劳动手册》上的批注?还是法圣大人洋洋洒洒地复制黏贴?
……
望仙峰,杨正天处。
光幕上,看着陈凡前去清都峰的背影,杨正天叹了口气。人在望仙,心在清都,真是郁闷地紧。
索性手一挥,关掉了光幕。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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