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是玉虚门的制式法器,那个人头上的白玉额带也是玉虚门的标志性配饰。
‘白水宗地界,第一个碰上的竟然是玉虚门中人。这岚山坊市明明连白水宗的弟子很少见,我$%#。’
心里的槽点成吨,但陈峰面上还是展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
只因那玉虚门弟子已经到了陈峰近前,开始自报起了家门。“这位白水宗的师兄,在下玉虚门弟子清风,这是什么情况,是否需要我帮助?”
“原来是玉虚门的道友,在下是白水宗外门弟子张文远,较道友应是痴长了不少,就厚颜称道友一声师弟了。”
接着陈峰指了指被滚滚青烟包裹住的黑色木牌道:
“这是我白水宗的宝物,正在降服一个棘手邪物,在下已经向门中请示了。清风师弟若是愿意,可以同我一起守着,免得其他散修不明就里,被这邪物所害。”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莫名哀嚎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邪物作怪,镇压邪物本就是我等修士应尽之责,张师兄不说我也会在这里守着的。”
陈峰露出和善笑容又与这名修士闲聊起来,只是聊着聊着陈峰的表情却是不自然起来。
这玉虚门修士还不是独自过来的,他是和其筑基期的师傅一起来的,只是他师傅就在附近访友,放他出来闲逛,恰巧就碰到了木牌的异象。
陈峰真的是服了,一会木牌异象结束,他一定要第一时间跑路,筑基修士访友访的八成也是筑基修士,最近的筑基修士就是岚山坊市的那位姓徐的筑基修士。
到时候要是被两个筑基修士给堵住,自己不往白水宗传信,叫来位筑基师叔,这木牌怕是要被扣,但关键是真叫来宗里的筑基师叔,木牌也很有可能落不回自己手里。
这事怎么老往一处赶?
陈峰面色从容的观察了一下青烟的规模,对比之前略有减小,陈峰不断下沉的心终于是被提起一下。
在挺一段时间,就能拿上木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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