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诚恳的人啊。”
“你们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生活本应当是幸福美满的啊……”
“不该这样的…真的不该这样的……”
孙悟空众弟子看着自言自语魔怔的师傅,也没去打扰,静静等着。
三天三夜。
陈江流站在人头山、人皮山里讲了三天三夜,才痛苦的闭上了双眸,“放心,此仇必报!”
陈江流转身朝外走去,身后燃起了熊熊火焰,火是六翅金蝉本源火,扑不灭……
大火燃烧了几个月,整个狮驼岭化为了火海,灰烬之下,埋葬着无数的人族。
陈江流在狮驼国城上插了一杆旗帜,上面有着名字,‘狮驼子民’四个大字,微风袭来,旗帜飘扬。
“叔,侄儿好像明白你所做的了。”
……
车迟国。
陈江流领着徒弟,向之前踢过的道观一一赔罪,然后沉声道:“绕过车迟国!”
“师傅,那通关文牒怎么办?”
“不要了。”
“吾已无颜再面对狮驼子民,绕路吧。”
“师傅,绕路的话咱们要多走半年啊!”猪八戒、沙和尚有些不情愿。
“绕路!”陈江流语气严厉,斩钉截铁道。
“是师傅!”
陈江流不愿再走车迟国,宁愿绕路多走半年!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瞬一年过去。
陈江流自出了车迟国境,便恢复了状态,贪财好色,喜怒无常……
连孙悟空一众徒弟,也都猜不透师傅内心。
九天云层上,盯梢的药师、弥勒、观音、文殊、普贤见着金蝉子无甚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之前车迟国之事,当作了一个小插曲,不影响佛门取经大计。
安平州,十里凉亭内。
魏叔玉以文火煮着茶水,慢慢品茗,目光眺望极西之地,嘴里呢喃道:“陈江流也好,金蝉子也罢,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佛门…竟敢屠戮吾人族,便准备接受怒火吧。”
“血债血偿!”
……
陈江流师徒五众继续向西行,晓行夜住,渴饮饥餐,不觉得春尽夏残。
这一日。
师徒五众行至了一大河,茫然浑似海,一望更无边。
“师傅,这河太宽了,天色已晚,要不咱们明日再渡河?”
“嗯,明日再渡河吧,先找个地方过夜吧。”
陈江流师徒沿着大河往下游走。
天色已晚,师徒几个走了半个时辰,便见着远处有灯火闪烁。
走近村中,便听着鼓钹声音,村里挂着白绸,隐隐间能够听到哭声。
“师傅,这庄里刚死了人,晦气,要不咱们还是去别处借宿去吧?”猪八戒在一旁嘟囔道。
“为师累了,不想走了,悟空前去借宿吧。”
“好嘞师傅。”
孙悟空前去借宿,因长相将村里的人吓了一跳,陈江流解释过后,才平息了恐慌。
一老叟邀请陈江流师徒一众进了家门,准备斋饭款待,待准备完了斋饭,又敲起了鼓钹,老人、青年、妇女哭声不断。
“不知老人家中何人去世?”陈江流不解的问道。
“是老朽的孙子。”
“幼小夭折,节哀。”陈江流师徒皆是叹了一口气。
而这时,一名幼小的孩童活泼的跑进了屋,“爷爷,爷爷。”
“哎,爷爷在呢。”老人宠溺的看着孩儿,眼神中多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猪八戒瞧着小孩,不由好奇问道:“你有两个孙子吗?”
“就这一个啊。”
“你这老倌,孩子不是在这呢,还没死呢,怎么就办上白事了?”
“这不是咒孩子吗?”猪八戒嘟囔道。
孙悟空蹲在板凳上,笑了笑开口道:“俺老孙不白吃你的饭,这孩子可是得了什么病?让俺老孙来看看。”
老叟连忙摇头,带着哭腔道:“没得病,也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啊。”
“诸位长老有所不知,这白事叫亡灵斋饭,是送孩子的……”
“咱们这是陈家村,村外有一条大河,叫通天河,通天河旁有一座灵感大王庙。”
“灵感?何为灵感?”小白龙出声问道。
“感应一方兴庙宇,威灵千里祐黎民。年年庄上施甘露,岁岁村中落庆云。”
孙悟空又笑道:“施甘雨,落庆云,这是好事啊,俺老孙怎观你这般愁苦?”
那老者跌脚捶胸,叹了一声道:“长老啊,施甘雨,落庆云虽是好事,但也伤人啊,那灵感大王,每年要吃一对童男童女啊!”
“什么?每年吃一对童男童女?”陈江流、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小白龙都不禁瞪大了眼,震惊道。
吃童男童女,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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