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说话之际,暗中运转人族天眼神通,双眸上附着一层金光,向乌鸡国王打量去。
可以清晰看到乌鸡国王周身有一层淡淡梵光,透过梵光才可以看到其真身。
人身狮头,狮猁怪。
狮猁怪,本是灵吉菩萨坐骑,常年受受佛法熏陶,亲近佛法,佛法造诣比一般老僧要高的多。
如今在此地,也是奉了灵吉菩萨法旨,前来实行报复!
原乌鸡国王也喜佛法,灵吉菩萨便化凡身前来此地,欲要点化,又因出言不逊得罪了乌鸡国王,被其浸在水中十日,多亏巡天罗汉相救。
乌鸡国王便让坐骑狮猁怪来此,将乌鸡国王推入井中,受十年之苦。
这在魏叔玉看来,当真是个笑话。
佛门一边享受着人族香火气运供奉,却一边报复着人族,一副高高在上,主宰人族的姿态。
更何况,乌鸡国王乃一国之主,竟这般被随意报复对待?
可笑的同时,又可悲。
人族气运衰弱至极,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对人族出手,更悲的是人族三皇五帝等诸大贤皆被囚困在火云洞!
这便是所谓的人族无大贤,诸仙圣随意欺凌!
一旁。
乌鸡国王听着眼前僧人说出不是幡动,不是风动,仁者心动歇语来,双眸不由放出光亮来。
愈是品味,愈觉得眼前高僧佛法造诣深厚。
“敢问高僧姓名?”乌鸡国王又笑着问道。
魏叔玉继续装着高僧模样,“姓名不过是一个代号,不必执相。”
“至于来处?贫僧是谁?贫僧从何处来?贫僧要到哪里去,是困扰贫僧终生的疑惑。”
乌鸡国王品味着高僧的话,嘴里不禁呢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
任凭狮猁怪思索许久,也不能解答这个问题。
狮猁怪在看向魏叔玉时,眼里充满了崇高敬意,“不愧是得道高僧!”
“朕该如何称呼高僧呢?”狮猁怪又追问道。
“贫僧法号慧能。”
“原来是慧能法师,请入座。”
“小僧谢过陛下。”
狮猁怪为魏叔玉准备了盛大的斋饭。
魏叔玉随意吃了一些,斋饭宛若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送菜的宫女一不小心打翻了一碗素汤,洒的满大殿都是。
狮猁怪眉头一皱,便要惩罚这名宫女,心念一动,便又出了灵山一名高僧的著名歇语考较: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狮猁怪念完此歇语,紧皱的眉头便舒缓了下来,不过打洒了汤水而已,自己何须动怒?心宛若明镜台一般时时打扫,无有尘埃。
而一旁的魏叔玉则是像个无事人一般,继续吃着素斋饭,好似从未看到过宫女打洒了汤水一般。
半刻后。
狮猁怪又不禁皱起了眉头,依旧是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心中又疑惑至极,“慧能高僧难道刚才没看到宫女打洒了一地,还溅了高僧一身?”
魏叔玉从容的放下碗筷,面容平淡,随口念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魏叔玉一开口,立刻将佛家高僧的气势拉满。
连带着耿耿于怀,心中疑惑至极的狮猁怪神情都不由一愣,像是触电一般,嘴里跟着念道:“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狮猁怪悟了,方才宫女洒落汤水,自己表面装作丝毫不在意,但心里却是耿耿于怀,这件事一直过不去。
而慧能高僧,却是直接当作本来便没有的事,心里何处会有尘埃?就算那汤水洒落在自己身上,又如何?
慧能就当方才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我需要时时打扫,才能无尘埃,而慧能高僧心中无一物,无须打扫,便无尘埃。
如此心境,如此佛法造诣,令狮猁怪心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歇语可是灵山的高僧提出的,佛法修为桎梏,而眼前慧能却硬生生的将境界拔高了数筹?”
“难不成眼前慧能高僧,是灵山佛门尊者转世?”
“不过最近也没听过有佛家尊者转世了……唯有一个金蝉子,但他在东土大唐啊,离乌鸡国甚远。”
狮猁怪心头细细想着,目光再看向魏叔玉时,肃然起敬,这是对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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