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门迎接,“护国公您怎么来了?”
魏叔玉故意脸色一变,“陈兄,你我同窗,为何如此生分?”
“哈哈,魏兄,魏兄,请进请进。”陈光蕊也是一点就通,连忙笑呵呵的与魏叔玉拉近了距离。
陈光蕊摆了酒宴,宴请魏叔玉,酒水是名满大唐的剑南春。
魏叔玉则是与陈光蕊边喝边聊,有当年读书的时候的趣事,也要做官的心得体会。
一聊便是半个时辰,酒菜热了几次。
魏叔玉见着机会差不多了,便打趣道:“怎么陈兄也没要孩子吗?这次回家被老爹催着生孩子,可真是头疼哎。”
陈光蕊哈哈一笑,“做官为兄不如你,可这事贤弟可是落我后边去了。”
“夫人为我生了一子,名为江流。”
“哦?那怎么不见令公子?初次见面应当送个礼物。”魏叔玉笑呵呵道。
陈光蕊猛叹了一口气,连喝了几杯酒,“出家了。”
“出家了?怎么会出家?”魏叔玉故作惊讶道。
“说来话长了,夫人生下孩子后,孩子身子便一直弱,有个老和尚登家门算了一卦说活不过五岁,想要保命必须得出家,特离谱。”
“说是将孩儿放在木盆里,顺江水漂流,会飘到寺里,出家当个和尚,就能保命,为兄肯定不信啊,但孩子身体越来越弱,只能照办。”
“最离谱的是,还真飘到了寺里,现在身体健健康康的,就是一年只能回家几次,陈江流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陈光蕊越说越难受,丝毫不愿意让儿子出家当和尚。
魏叔玉默默的听着,心底不由感叹,“这佛门的手段…真的是够离谱的!”
“明日我和媚娘正要去寺里,令公子在哪个寺?不若咱们一同前去?”
“金山寺!”
“正好临近春节休沐,咱们便一同前去吧。”陈光蕊应允道。
良久后。
魏叔玉与李淳风离开了陈府,走在繁华的大唐夜市中。
“淳风,你怎么看?”魏叔玉发问道。
李淳风面容露出平淡微笑,“那得见过之后,才能看出来。”
“金蝉子,金蝉子,金蝉子!”魏叔玉心底念叨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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