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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短短数个呼吸之内,曹豹已经仿佛看到了陈登父子被斩杀的下场,按捺着喜悦之情从怀里拿出了那些书信的残页。
给吕布递了过去。
这些东西,早在吕布主下邳时,就已经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那时候他刚刚得大权在手,并且曹军还没有退去,不想动也不敢动陈氏父子。
但现在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就已经是没有后退可言了。
不多时,陈登从衙署被叫到了城门楼上,此时吕布麾下诸将除了郝萌、高顺之外几乎都在。
张辽更是冷眼相看,以一种颇为轻慢的神情打量他。
其余人的目光虽不曾这般凶狠,但是却也颇为奇怪,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这种眼神,是藏不住的。
因为这些将军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了,好似多说一句客气话,对他们都是一种侮辱。
陈登心中一紧,已经明白了是何事。
他今日恐怕,难逃一劫,但却不知能否还有回转的余地。
“将军。”
陈登一袭黑服,雕饰纹路,佩戴香囊,本是很儒雅温和,此时双手拢在广袖之中,捏得很紧,未曾被别人看见。
吕布端坐在座榻上,暂且没有说话,只是粗重而缓慢的喘气。
这时候,他越是不说话,陈登的内心就越是难受,不过好在,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等场景。
相比之下,喜怒形于色的吕布将军,和之前曹公那谈笑间杀气若隐若现的气势并非同一种。
这种只是求饶还有机会。
那种可能不知道哪句话错了就要死。
若是这么讲,倒是要感谢曹公了。
陈登心中逐渐平静了下来,镇定等待吕布发言,也是不急不躁,面带微笑。
半晌之后,吕布伸出手在眼前案牍上敲了敲,沉声道:“这些书信,你怎么解释?”
“我等将士死守陶公基业,不被曹操所夺,为何你陈氏还在与之通信?”
“这些,乃是被烧毁之信,我听你怎么说?”
“这些?”陈登当即懵了一下,笑道:“这是当时在下受主公之托,自下邳之内前去慰劳犒赏曹公之兵士天降徐州为我等平定阙宣之人乱。”
“于是与之麾下谋士戏志才结交,此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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