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恨恨地说道。
“还有最近传出……一则谣言。”沮宗断断续续地说着,看样子是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口。
“你说。”沮授盯着沮宗,他深知他弟弟的性子,说好听点是温润尔雅,说难听就是胆小怯弱。
“有人谣传冀州牧的皇甫大人想要割据冀州,北面称制,与洛阳分庭抗礼。”
“果然是谣言!事以密成,语以泄败。皇甫嵩不是傻子,要是真的,就不会在成事之前出现这则谣言。”
“兄长高明。”沮宗行礼,继续说道,“还有人谣传中山郡刘郡守与无极甄家暗中连结,杀害中山王,霸占中山郡,从而位临九五。”
“嗯?你知道这些是谁传出来的?”沮授目露精光,他突然觉得此事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是渔阳张纯,他之前担任中山相。在中山除国为郡后,他打着为中山王报仇的名号,开始联系中山郡周边的郡国以及四面贼寇。”沮宗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而信的落款正是中山相张纯。
“嗯?这封信你是从哪来的?”沮授一边接过信,一边问道。
“两个月前,张纯也给中山郡的每一个县令写了一封信。”沮宗继续解释着。
“张纯,好一个乱臣贼子!”沮授皱着眉头看完信件,接着他怒视沮宗,问道,“你为什么不早些把信给我看?”
“因为当时兄长说不想听到任何和中山有关的消息,所以……”
“哼!沮宗!你不仅迂腐,而且坏大事了!你快给我备马,我要赶回中山!”
“嗯?”沮宗疑惑地看着沮授,问道,“兄长不是说不愿与刘郡守同流合污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我虽然看不惯刘备,但我终究还是朝廷任命的中山郡安喜县令,所以又岂能置中山郡的倾覆之危于不顾?”
“可是兄长,中山郡虽有危机,但刘郡守手下能人辈出,又有姜郡丞等智谋超群之人,以及关张二军司马武艺高强之人。所以依愚弟看来:中山远远没有达到……”
“哼!”沮宗还没说完,沮授就冷哼一声打断,在他看来,他这个弟弟不止胆小怯弱,还缺少智慧!
沮授提醒道:
“沮宗你果然愚蠢!张纯,渔阳人也!而渔阳在大汉之北,靠近乌桓是也!你也知道那些贼寇奈何不了刘备,所以那张纯一定会想方设法说动乌桓人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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