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时候,却见魏夫子道:“老夫年纪大了,精力已有些跟不上,所以自明日起,诸位都无需再来了。”
此话一说,叶炜廷脸色一变,有种不好的预感:“夫子,那我呢?”
他已经跪了那么久的祠堂!为的是什么?!
“四公子才学过人,将来定能拜得名师。”魏夫子和气的说道。
这话已经无比明显了,而叶惟清还稀里糊涂的,他面上也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开口,他并不觉得魏夫子能为他这样不成器的人留下来。
“凭什么!”叶炜廷顿时怒了,“前几日,夫子明明说只要我跪了祠堂便继续教习的……”
“老夫说了吗?”魏夫子眉头一皱,“可否是四公子理解错了?”
此话一出,叶炜廷心中一震。
说了吗?没有!
传话的是书童,书童说夫子嫌他不孝,不如叶惟清持之以恒有孝心,所以拒绝教授……可这话的言下之意难道不是让他乖乖去跪着?
此时叶炜廷觉得自己像是吞了只活苍蝇一样,十分难受。
魏夫子淡淡扫了叶炜廷一眼,然后目光看向了叶惟清:“三公子,你除外,望你以后按时前来上课,莫要耽误学业。”
“!!!”叶惟清一脸懵的抬头。
众人也愤怒的看了过去。
叶炜廷更是直接拍了桌子:“不公!魏夫子,我等这些年来日日前来进学,不曾有过懈怠之心,为何你如今独独教他却将我等拒之门外?”
魏夫子似乎也料想到他心中不平,只是淡淡说道:“老夫问心无愧,四公子若是不满,不如回去问问老太夫人,老夫这些年究竟是以何等身份居于此处的。”
寻常读书人入府做夫子,拿得是束脩。
他当年进府的时候,叶辅训拿他做师父也作半个父亲一般,所以给的不是束脩而是每月月例。
这笔账乃是叶辅训亲自批下并且多年不曾更改的。
叶辅训刚去世时,他是以长辈身份教导叶惟寅,那时老太太颇有不满,几度想将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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