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下巴示意：“姜总，这又冒出来一个跟你抢的，你还不下手？”
顾南征清冷淡漠：“这个她不会放在眼里，她只看重实力。”
许家樑挑眉：“这么贪财爱势姜总还念念不忘？”
顾南征：“钱而已，我多的是，我赚钱就是为了给她花，等我打了eric的脸，就带她回国。”
许家樑提起兴趣：“哦？姜总最近又开了新罐头？”
两人边走边谈，到了停车场，顾南征邀请他上自己的宾利：“许总有兴趣一块吃肉么？”
司机和保镖都伫立在车旁等候自家老板，顾南征按开车载屏蔽器，放了一段音频给许家樑。
温柔女声：‘李先生，您的寿险贷款已经批下来了，待会儿您会收到一个验证码，您在线报给我，360万10秒内就会打到您卡上……’
清亮男声：‘陈太太，我们已经联系上您儿子了，受政策影响，m国那边现在不能接通私人线路，待会您点开短信链接，进网页输入您儿子身份证后六位，就可以进到一个线上房间跟您儿子对话……’
……
音频大概放了三四分钟，各种客服温馨提示的内容清晰展现，许家樑听了个开头就基本猜出罐头内容，静等顾南征解说。
顾南征循循善诱：“电话客服总部设在泰国，安全隐蔽，客户信息是通过正午风帆酒店的psb公安系统调取的，听闻远舟放出消息要卖酒店我就在筹备这个盘，花了很多精力做大数据，可eric不见我。
远舟这次卖酒店是整体出售，不再参与分红，华国政府规定外籍不能独资，eric就算愿意卖给我，我也接不了，我西边的乐园就是拉着他做了一部分露营酒店才拿下的批文。
我其实对做酒店兴趣不大，只是看中酒店的psb系统，所有入驻客人都要上传身份证和护照信息进这个系统，得来全不费工夫，最重要的，我唯一目的就是吞了远舟，打eric的脸。
我不做贸易，这么多酒店每天进出食品、酒水、布草，这些运输线递到我手里都可惜了，再者，我想尽快带她离开华国，不想把战线拉的太长，我在华国势单力薄，唯一能仰仗的就是许总你。
eric家里手眼通天，办你手底下的人没什么意外，zf官员的儿子也能轻易除掉，听说王忠华他爸那条线上下一整个领导班子都叫他们家的势力给端了，许总那边铺货的线路有没有受影响？”
许家樑越听越气，眸色幽暗，下颚线紧绷，他沉声道：“徐家真的欺人太甚，我大哥当年想进燕城也是受远舟阻拦，如今我像样的送货口都被他们堵的水泄不通，言午一直是做进出口生意，地产也是开发的住宅没有商业，不像远舟，根据地遍布全球。”
他静默了片刻，重新开口：“他酒店卖什么价？”
顾南征：“67家，打包230，合一家不到3.5，说真的，很划算，到手后泰国那边中心运作半年，就能收回成本。”
许家樑：“我如果吃下，你的大数据盘多少给我？”
顾南征语气依旧淡淡，毫无波澜：“吞酒店是第一步，许总如果能帮我打那边的脸，白送都行。”
……
许是徐郅恒的电击疗法奏了效，许玖玥回到家洗着洗着澡就迎来了大姨妈造访。
腹痛代替胸疼，她蹲在地上吹干头发挪进榻榻米。
没早更没绝经，大姨妈，热烈欢迎你……
憋到决堤，第二天一早起床，许玖玥认命地拆洗被褥、床单。
燕城的春天阳光不错，她顺势把初恋的被褥也拆洗晾晒，幸好是一层，一趟一趟来回跑，没那么累。
红砖楼院里没有统一的晾衣绳，都是各家在电线杆和树干之间自行拉扯，她起的早，占位早，想着过了中午就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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