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一天给您50。”水姨干了一天发现小院儿里根本没什么活,她不用洗衣做饭,也就是扫扫院子擦擦厨房,找许玖玥说钱太多了她不落忍,许玖玥忙劝说:“水姨,外边的小时工都是一小时30,我这等于才付您俩小时50,怎么说也是我占您便宜啊。您不用看平时半小时就能拾掇完,等到秋天树叶全落了,我这小院儿肯定且扫不净呢,还有冬天扫雪,都得指望您,怎么算都是您吃亏,您就可怜可怜我,我们上班儿忙起来真没时间收拾,您就帮帮我呗。”
很多年后,许玖玥细数她在燕城认识的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才发现这时候的水姨不仅仅是个好邻居、好帮手,而是个让她信任到愿意分享房门密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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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凯从八条小院儿离开后直接去找了徐郅恒,他跟朋友在华茂附近吃饭,徐凯到的时候,徐郅恒已经喝了不少,脸色不红不白,但眸色微微散漫。
“什么事儿啊?”徐郅恒抽着烟,声音慵懒低沉。
“那个傻b又来恶心妙妙了,我看他还是欠收拾,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能不能帮帮我?”徐凯问。
“你想怎么做?”徐郅恒长吐白雾,淡淡地问。
徐凯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跟徐郅恒说了说,俩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算是告一段落。
“晚上吃饭了么?再进去吃点?给你点点儿什么?”徐郅恒问。
“吃不下了,我在妙妙她们小院吃的,我姐做了一大锅炖排骨,撑死了。”徐凯拍着肚子回。
徐郅恒心想:‘她还会做饭?’试探着问:“吃完饭怎么没出去玩儿玩儿,唱个歌儿什么的?”
徐凯站起身说:“我姐回单位加班去了,说是要练什么咖啡,我走了啊,代驾还在楼下等我呢。”
徐凯走了之后,徐郅恒没回包间,他坐在外面沙发上愣了会儿神。
窦逍出来喊他:“郅恒,快回来把酒了了,待会儿去绿门。”
徐郅恒站起身回包间,一帮人笑闹着把酒喝完,徐郅恒语调迟缓地跟临近的几个人说:“我不去了,我喝多了,明天上午还有会,迟到了传到老爷子那儿他又该发飙了。”
大伙儿笑骂他败家子儿转性,还说下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徐郅恒费了好大劲儿才脱身。
徐郅恒酒量相当可以,才不会轻易喝多,他就是听说那小丫头片子大半夜的还在酒店练习冲咖啡,忍不住想去气气她。
代驾走了之后,徐郅恒从他没怎么开过的银灰色保时捷911上下来。
他直接绕进大堂吧吧台附近,越走近,越能闻见那股咖啡香。
果然,他看见吧台里站着的纤细身影,他站在吧台侧面,幽幽地问:“在这儿兼职做小时工呢?”
夜里的大堂吧很静,零星几桌客人交谈声也微不可闻,听着舒缓的钢琴曲,许玖玥举着开水壶绕圈儿,本来就肩膀酸痛,她又非常专注,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冽男声吓了一跳,肩窝一麻,左手忙去扶,可热水壶还是‘哐当’一声掉在理石台面上,惹得客人们纷纷朝这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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