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偏僻的知识，他的笔记本里也有归纳总结。
程哩轻轻呼出一口气，在光屏上飞快作答。
在办公室里观看监控的老师，“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这位老师摇摇头，对程哩的印象打了折扣。
“考试过程的态度也是考核的指标之一，原本打算即使她考出的成绩不佳，只要她认真对待，他也可以放水让她通过，不过现在——”
还是在一年级多待一年吧。
一共七门，程哩花了将近四个小时，从考场出来，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比和五级虫族打一架还累。”程哩有气无力道。
“真有这么累？”原沐早早就来考场外等她。
“题目难度有点大，一部分还涉及到了二年级的知识。”程哩道，对自己能考多少分也没底。
应该能到八十五吧？
“如果题目太难，老师应该会放低标准。”原沐道。
“希望吧。我们先去找老师。”
两人一起朝办公室走去。
此时那位老师并不知道程哩已经完成了考试，看见他们进来时，愣了一下，“七门课都考完了？”
程哩点头，“老师帮忙看一下成绩。”
全部都是选择题，又是机上考试，一提交成绩就出来了，只是程哩看不到。
老师定定看了程哩三秒，似乎不想打击她，“要不直接报名一年级。其实多读一年也没事。你才十九岁，大家差不多都是这个年纪。”
“老师，我的成绩很糟糕？”不应该吧？程哩不是很自信。
“老师把成绩调出来看看吧。”原沐道。
老师见此，只能去看程哩的成绩，同时安慰她，“这份试卷是难度最大的一份，即使分数不高，那也是——”
老师突然哑了。
看到那清一色的九字开头，他沉默了。
是他小看她了。
成功报名，程哩和原沐从办公室出来。
“为什么你不用考试？”程哩不解，大家都是休学半年的，为什么她要考试，原沐不用。
“可能因为我之前一直是全校第一吧。”原沐淡淡道。
程哩：“.......”
别以为她没听出他语气里的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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