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进入她的精神海，她也能感受得到。
宋屿蓝一喜，随后摇头，“我还没筹够星币。”
她的存款都拿去给阿沐买新婚礼物了，虽然最后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坏了，她的几十万，立竞的一百多万，温兆的两百万，全都打了水漂。三人一起买的机甲，最后变成了薄如蝉翼的刀片。
温岭曾说斗篷姐姐帮人梳理一次就收五百万星币，前天帮1号指挥官疏导时收费更是贵，直接要了一辆飞车。
即使程哩真的像温兆说的那样，愿意给他们打零点一折，她也付不起报酬。
她账上连五万星币都没有。
程哩看着宋屿蓝一脸纠结夹杂着遗憾的模样，她好奇地问，“我有说过要收你们的星币？”
“你没说，是温岭和阿沐说的，你收费特别贵。”宋屿蓝老实道，“不过物有所值。等我攒够了星币，我再来找你帮我梳理。”
程哩想了一下自己两次帮人疏导精神海收取的费用，摇摇头，“814星那次，因为知道那人不是好人，我特地要价高一些。至于前天，1号指挥官本来就打算送我飞车，我不过顺势把条件稍稍提高了一点。一辆飞车对1号指挥官不过九牛一毛，他不在意，我便大方收下了。至于其他人，自然是按照市场价格来。”
说到这里，程哩见宋屿蓝松了一口气。
她好笑道，“以你和阿沐的关系，我不收你的酬劳。”
宋屿蓝一怔，眼睛晶亮，“真的？”
“当然，举手之劳罢了。”程哩无所谓道。
“不，还是要给钱。”宋屿蓝神色认真，“几乎整个第一军校的人都认识阿沐，他们若是都来和阿沐攀交情，你岂不是全都要免费给他们疏导？”
宋屿蓝摇了摇头，“那样你就亏大了。”
见她这么为自己着想，程哩心里微暖，“不免费，买这些衣服的钱和你的跑腿费抵了。再说了，你们和别人不一样。”
听到‘你们和别人不一样’这句话，宋屿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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