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以此来显出他的刚正不阿。
不是太大逆不道的情况下,文人是可以写一些抨击的文章,劝诫帝王。
正德帝不是暴君一般也不会计较,往后升官能不能一帆风顺,就看你有没有大才了。
你要是才能大到正德帝都欣赏,谏言倒是无所谓,如果是故作清高,随意抨击,这辈子可能最多是七品官员了。
毕竟再大度的帝王,他也是帝王,这个国家最大的掌控者。
范敬春蹙眉,有些忧虑,而后叹息道:“我回答的倒是平庸了些。”
见此,李长江打断他们讨论的话。
“先用暮食,一会儿天暗了,用膳不便。”
用完膳,李意卿范敬春和张自新到房间里,
范敬春把他的考题的答案说了下,李意卿和张自新反而松了口气。
“敬春哥,你这回答,二甲应该没问题。”
这不是李意卿安慰范敬春的话,他回答的是真不错的。
时事政治和经义史没有问题,最后一道回答得更是漂亮,水患回答的可圈可点。
“意卿,听你这么一说,还真让我放下心来了。”
几人也没聊多久,范敬春和张自新回去。
两人走后,李意卿洗漱完就入睡了,反正殿试的名次还有三天才公布呢。
翌日,李意卿到沈家拜访,沈温良带着弟子和孙子到书房,仔细询问两人殿试的答题。
沈隼虽然是公子哥,但有沈温良指点,沈温良多年在外游玩,见识颇多,所以此次沈隼殿试答题,比会试的时候还好。
听了沈隼说的答题,沈温良满意地点头。
“子清,你呢?”
李意卿把他的回答说完,沈隼双眼一亮。
“子清,在河道附近种树真能防范水患?”
李意卿给他解释树的根须深入地下可以锁住泥土、水分、阻止泥土的流失等问题。
沈温良眸光一闪,很快便起这些年在外的见识,稍微一思索,子清说的事,未尝不成。
“行了,殿试的结果很快会公布,到时候不管你们高中什么名次,我也得回豫原书院了,这次因为你们两个,耽误了好些时日了。”
沈温良说完,走出书房,唉,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要去跟那致仕的林太师钓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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