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发着烧,只能担忧地看着他了。
张管家见此,叫大夫给张自新和范敬春看了一下,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范敬春要喝点药防着生病了。
李意卿喝了药很快就睡着了,本来在考场就睡不好,现在生病了,脑袋发沉又困也不为难自己安稳地睡着了。
“敬春,你和自新快去洗漱,吃完饭就睡觉吧,意卿有我看着呢。”李长江给儿子喂完药,见大家还在屋子里,把两人都劝走了,明显两人也没多少精气神了。
“嗳,李叔,我们先去洗漱了,要是有什么事,叫张管家一下,益州城他都熟悉了。”说完,张自新和范敬春就走出去了。
李意卿醒的时候,人还有点发蒙,正要抬手揉一下眼睛,没想到牵动他爹睡前就抓着他的手,一动李长江就醒了。
“意卿,可算是醒了。”用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另一边跟自己额头对比了一下,见热意已经降下去,松了口气。
“爹,我没事了,现在不难受了。”
“可把我吓到了,昨天也没吃什么东西,爹去给你拿点吃食过来。”李长江说完就走出去了。
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饿了,昨天他也没吃什么,看这天色,应该是第二日清早了,那就是从傍晚睡到现在,约想约饿。
这次生病,李意卿被他爹强硬压在床上呆了好几天,连每日多看几页书,他爹都怕累了,时不时就把他书本给收了,见他爹确实担心,李意卿便只能乖乖呆着了。
“苏大人,这是下官取中的卷子,您看看。”
苏大人,也就是吏部侍郎苏怀清是这一次的主考官,拿过选好的卷子仔细一看,没有问题后,在卷上批一个“中”字,乡试几千位考生的卷子,批卷就是个大工程,这几日,苏怀清跟几位批卷的考官这几日看卷看得头昏脑涨的,八月乡试,改卷到现在已是九月了,可想而知卷子有多少。
副主考给了卷子,磨磨蹭蹭地站着苏大人的案桌前就是不走,苏大人诧异抬头道:“还有何事?”
“大人,还有一份卷子,我觉得写得很是不错,就,挺务实的。”他觉得写得不错,但只有考生撰写,没有考据,偏偏写得又不像是空话。
“哦?我看看。”苏怀清来了兴趣,这还是副主考批了这么多卷子,第一次拿捏不定的。
拿过卷子一看,忍不住往下一看,过了半响沉吟道:“我看这卷子有点意思。”
说完,拿朱笔批上一个中字,副主考见了,没有意外,这位吏部侍郎本就看着实务,对辞藻华丽的文章倒是不怎么中意。
三千多位考生,取一百一十五名举人,光是从中间批复就是好多天的事,又从录取的名额里排上名次。
这日,举人排名,一位批卷官拿着一份诗词做得好的卷子,推荐道:“苏大人,我看这位学子的文章做的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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