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已是喝掉了好几坛佳酿,也不知哪里来的肚子。[space]
“小子,饮酒一道,年轻一辈你为第一人!”酒叟不复之前醉态,看着季尘的眼亮的吓人。[space]
他孔呈霖自号酒中仙,本是以文入道号为书圣,可却偏爱酒称。只是今日竟遇到了对手,竟能在饮酒之上与他一敌![space]
“廖廖酒量,算不得什么。”[space]
“哈哈哈,看来今日是酒逢知己,来!继续干!”[space]
天色渐晚,一地的坛子,浓厚的酒香几乎要淹没了整条巷子。[space]
“不够,再来!”酒叟本是不显醉意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是重新爬上了酒红。[space]
“客官,这实在是没酒了啊!”那小二此刻哪里还有不屑之意,眼前二位,说是酒中仙者下了凡间他都信。[space]
“酒伯,还需再饮吗?”[space]
季尘此刻目光清明,毫无醉态,嘴角含笑的看着已经是有醉意的酒叟。[space]
酒叟这次是真没眯起了眼,看着季尘盯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space]
“唉,罢了罢了,我孔呈霖自号酒仙,可今日竟是折在了小辈手里,自此这称号要易主了啊!”他勉强承着身子,斜倚在桌边。[space]
“酒仙,乃是酒中仙者,岂是多饮几杯便可定论。我所饮者,虽为酒,可在我口中却只如水,可在前辈口中便是天庭琼液,怎能相比?”[space]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会论,不过倒是得承你个情,这酒仙的称号。我可是还未用够呢。”[space]
三人静坐,若不是地上放满了酒坛,怕是无人知道这里曾有二人,喝酒便如夸父般豪饮黄河之水。[space]
“酒伯,不知有何宝贝给我?”[space]
季尘见酒叟醉意稍退,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能让道祖佩剑轻动的人物,说的宝贝。能是一般物件吗?[space]
当然了,他季尘是贪图宝贝的人吗?那肯定不是了,他只是纯为好奇罢了。[space]
“你小子。”[space]
酒叟笑着摇头,可却也愿赌服输,最后虽然没能真正的分出胜负。可他自然知道,最后输得一定是他,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生的一个天生酒囊子。[space]
季尘见他伸手探入怀中,却是拿了块褐色碎布丢给了他。[space]
“酒伯,您说的宝贝不会就是这块破布吧?”季尘有些不可置信,他不觉得是这酒叟在消遣他,又或者是反了悔,随意给他个东西便算了事。[space]
酒品即人品,这酒叟酒仙般的人物,怎会行那般之事。[space]
可是,这明明就是块破布啊,他端详了一会,见上头是啥也没有,不由得心生疑惑。[space]
“怎么,不要?不要就还我!”说罢便要夺回来,季尘眼疾手快,躲了去。[space]
“要啊!怎么不要!您老给的东西自然不能差了,等我有时间了再研究研究。”[space]
说着,便赶紧塞到了怀里,生怕被人抢了去似的,这绝对不凡。因为在此物被拿出来时,他分明感觉到黑剑又震动了一次,看来之前让黑剑震动的也是此物了。[space]
看他这幅样子,酒叟鄙夷一番。“没见过世面!”只是,他这心怎么就这么疼呢?[space]
“酒伯,这东西是啥啊?”季尘想要从酒叟这里问问这破布的用处,可酒叟不愿多搭理他。[space]
“自个研究!”[space]
季尘撇了撇脸,也不再多问,既然给了自己,叫自己研究,那自然是能研究出来,那他还多问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