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为何这么说?
亦或依旧疯言疯语?
刘学棟将之当做疯言疯语,可是敋大师不这样认为,因为他是武之大能,知道江湖上某些武之大能即便不能永生,也可通过秘法沉睡,沉睡至一两百年后复活。
如果所料不错,亘阊阖就是通过秘法,不久前复活的,目的显然还是为了武魔真经……
隐隐地,他似乎能感觉到,栞処之前的话,也不是疯言疯语,或许亘阊阖就是让冭傅栞処寻找上古修炼武魔真经的方法。
“难道和那太乙如意乾坤鼎有关?”敋大师暗付,可他忽又摇了摇头,因为上古距离当下,那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无尽岁月,就算上古有这么一个太乙如意乾坤鼎,也早就在无尽岁月的摧残下,尘归尘、土归土……
……
就在敋大师思索之时,老院长栞処不耐烦道:“快拿来,不管什么丹药。”
敋大师脸色真的难看了,看样子栞処真的不想活了,怎么能说什么丹药都拿来?
要知道不习武者,随便一颗黄阶丹药都会爆体而亡,更不说他敋大师炼制的尽都为天阶灵丹妙药。
而他送来天宇院的混元丹,显然也都是天阶的,不过采取了上古炼丹秘方与手法,只要稀释与开水中,常人可以服用。
敋大师拱手道:“弟子这次来,不是为了这个,我昨天看到一个妖孽天才,那是千载难逢……”
“打住。”栞処蓬头垢面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甭跟我提什么妖孽天才,老夫生平最恨的,就是修武。”
“难道?”栞処忽又扒开垂膝长发,跌足长叹:“悔不该告诉亘阊阖那小鬼,越是拥有妖孽天赋的童男童女,就越可取代奇物怪石,可以毫无风险地汲取截然相反的极致阳元、阴元……”
敋大师和刘学棟直接过滤了此话,仿若从没听到似得。
而前者依旧拱手道:“弟子说的不是这个,我看到的这个少年,拥有着辩字识赋、过目不忘的妖孽天赋,可他不学好,偏偏去修武……”
“什么?”栞処蹭地站起来。
“是的。”敋大师拱手道,“这是我昨天偶遇的,我随便在地上画了个上古文字,不料此子仅是辨认了一会儿,就识得了,如果他能拜入您门下,您哪需这么整日埋头于古籍残片中?只要你教会他认识上古文字,哼哼,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能装在他脑子里,您想要什么,直接问他。”
“可是……”
“可是什么?”栞処虽然三百多岁了,但身体却矫健得很,比之常人的身体还要好,他一把抓住敋大师紫袍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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