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岳沅白心头一颤,瞬间便明白岳不群以前肯定不会像他这么随便抱岳灵珊。
“都怪这丫头生得可爱!”
岳沅白暗暗吐槽了一句,轻咳一下后又不动声色的将岳灵珊放了下来,装成一副多日未见女儿情不自禁地的老父亲一样。
“你们这些日子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啊!”岳沅白的眼神扫向他的那群弟子,转移着话题道。
群弟子听到师父发问,那还敢再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吭声,深怕岳沅白考教到自己。
原本的岳不群身为华山掌门,对待徒弟,严肃却不失慈祥,认真负责,尽心尽力,这也导致众弟子隐隐有些害怕他,生怕一个不对挨罚。
只有最前面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双眼睛直视着岳沅白,好像还有意想让他考教。
根据岳不群残存的记忆,岳沅白知道这少年便是这方世界的天命之子令狐冲,此时他也不过十五岁,却在华山已五年有余。
少年心性,很想在师父面前表现一下。
见令狐冲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岳沅白反倒是有些慌了,他就是个纸老虎,刚才也就是吓吓这些半大小子,真要让他考教令狐冲,他都不知道该考啥。
难道靠他自己这几日看的华山入门剑法吗?
好在此时宁中则替他解了围。
“师哥你才出关,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明日便是华山一年一次的招徒大典,想必会有许多山下城镇孩童前来,倒时还得你劳心。”宁中则见群弟子不敢搭腔,便笑着说道,“至于考教的事,明日一起也不迟。”
“那好,你们先继续练吧!”岳沅白顺坡下驴,直接牵起岳灵珊往居室走去。
岳沅白和便宜妻子宁中则的房屋靠近天琴峡,侧面便是万仞深渊,也就是原著中林平之捡回“辟邪剑谱”的地方。
他带着岳灵珊回了屋子,便逗弄着便宜女儿玩,纵观整个华山派,也就是这不过七八岁的小丫头不容易发现他的异常。
陪女儿没玩一会儿,宁中则便端着饭菜进了屋子。
现在的华山没多少人,宁中则除了是众徒弟的师娘外,还兼职着华山派的厨子工作。
原来华山也不是没有厨娘,只因为凋零后原来的岳不群只得将那些仆人、杂役之内的全部辞退了。
而这种情况会持续不少年,直到后面招收了女弟子,宁中则才能从厨师的职位中解脱出来。
妻子准备的饭菜不算丰盛,也就一两碟小菜,和一些米粥,最好的也就是小半只鸡肉了。
从一个现代人的角度来说,这点东西其实真算不了什么,不说味道如何,但是数量都不一定够一个成年人日常所需的营养。
更何况练武之人食量本就比较大,不然也不会有穷文富武一说。
按理说堂堂一派掌门闭关一月有余,不应该吃得如此简陋,但谁叫现在的华山派才经历过一场大变,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元气。
岳沅白也没多说什么,在崖上时因为路途过远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对于一个习惯了一日三餐的现代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
此刻先填饱肚子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