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叶清风严肃起来。
叶一凡走上几步,回道:“先是我看到仆人劫信鸽报信,遇神秘人,而后金钱子带着世家前来问话,这些都像是正常的并无异,但是……明明一开始郭田都可以提出来用斗灵来解决的事情,却再三犹豫下,拖到一切误会都要结清的时候,他跳了出来说是用斗灵来解决问题。”
“你的意思是?郭田是故意这么挑唆的?”叶清风道。
“父亲,你想的和我所想的一样,郭田跳出来的时机太过于巧合,那么多次机会他都可以说出用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可他还是拖到了现在,父亲你觉得他的心思是什么?”叶一凡问着。
“心思嘛,要说郭田这人,贪得无厌,要不是金钱子比他实力大些,他恐怕就要在这鲁镇之中兴风作浪了,我看啊,这一次他就是太过于贪开矿山脉的事情了。”
叶一凡听着父亲的话语,若有所思,但很快,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出现了,似乎心里面有了一份答案。
坐在椅子上给父亲叶清风倒了杯茶水,自己也倒上一杯茶说道:“父亲,恐怕你和那些开矿世家以及金钱子他们一样,被郭田带到了坑中。”
“这是何意?”
叶一凡问着父亲:“郭田来鲁镇多久了?”
叶清风答道:“从我在这里接待他这位开矿世家算起,也有二十余年了。”
“那么金钱子呢?”叶一凡再次问着父亲。
“金钱子,自帝国开创以来,他们金家都分布较广,我还未来鲁镇入职之时,金家就已经在鲁镇有着一席之地了。”
叶一凡点点头,缓慢放下手中的茶杯,转了转后告诉父亲:“父亲大人,一位是生长在本地的人,一位是外来的采矿人,忍气吞声二十余年,恐怕有些不太合理吧?”
叶清风恍然大悟:“叶儿,你的意思是,郭田是故意创造今日这种局面,为的就是让我们无条件去相信他郭田吗?这也有些太恐怖了,而且他郭田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才可以忍气吞声二十余年,来创造这一次的机会。”
叶一凡扶着额头,慢慢地摇了摇头回着父亲:“我觉得他不是忍,要说以前没有机会,是不可能的,而且鲁镇之中无人不知,金钱子家中有两位即将渡过一重劫的天灵师,这种可怕的修灵师,郭田是知道的,他也只是一个一层地灵师而已,再怎么斗,也不可能斗的过那三层天灵师吧。”
此话有理,叶清风也陷入了深思,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上一口茶水,却在放茶杯的时候,掉落在了地上摔碎。
叶清风被清脆的声音惊醒,看着脚下破碎的茶杯,心中竟然开始慌乱起来,这种程度的心慌,还是从叶一凡母亲离开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今日此时此刻,这种消失已久的感觉,再一次浮现出来,就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在这鲁镇之中发生一样。
叶一凡看着父亲惊慌失措地捂着心口处,连忙扶着父亲,轻轻扶着他的后背。
“父亲,好点了吗?”叶一凡问道。
他松了口气拍了拍叶一凡的手回道:“看到这茶杯的碎裂,一时间就像是回到了那一天你母亲离开的时候一样了,心中很是慌乱,怕是鲁镇这一次有大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