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上的东西和人力都一应俱全。
但看着徐三叔给出的图,来干活儿的人脸上都发懵。
穷乡僻壤的地方,庄户人家过冬最奢的时候无非就是在屋里多摆几个炭盆,舍不得的人家多是直接烧柴火,冬日睡觉用的就是跟灶台连在一起的地炕。
炕坑倒是都会建,可地龙这么个新鲜玩意儿,没见过的就属实是拿不准。
而且村长合计了一下开销,忍不住皱眉说:“丫头啊,这要是真按你们说的来造,那一个冬要花费的银子可就不少。”
那劳什子的地龙比地炕贵两倍不止呢!
桑枝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顿了下说:“贵是贵了些,可这样更安全。”
烧柴烧炭都一样,冬日里通风不好,要是炭盆出了差错,那就是要命的疏忽。
学堂中都是些半大孩子,跟着一起的大人只有一个做饭的婆子,压根看管不到。
这些孩子不见得有大人那么谨慎,不管是不慎失火还是缺氧窒息,任何一种差错都是不可估量的风险。
这样可能潜在的风险必须规避。
桑枝夏不吝惜银子,只想着安全第一。
村长听完默默叹气,问题回到最初的原点:“那地龙咋建?”
“这玩意儿你知道咋整吗?”
好巧不巧的是,桑枝夏还真的知道。
徐家现在住着的宅子就是打的地龙,到了冬日墙都是暖的,进屋不说暖如夏日,也有春日的和煦。
建的时候见桑枝夏好奇是怎么回事儿,徐三叔特意跟她掰碎了仔细说了几遍,现在说出个大概也不难。
桑枝夏指着徐三叔留下的图认真解释,周边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站在后头的还忍不住踮脚往前细看。
不远处的谢夫人见了眸中微动,再一看边上跟着担泥担水的来往妇人,眼中恍过一丝恍惚。
等地龙的事儿说定,桑枝夏又带着谢夫人到村里随意转了转。
来往的都是熟人,就算是有桑枝夏叫不出名字的,人家远远地见了桑枝夏就先扬起笑叫一声东家。
谢夫人在舌尖咂摸了一下东家二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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