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是醉了也有分寸,我牵着吧。”
谢姨还是不放心:“可您的身子……”
“你走开。”
徐璈似是把谢姨当成了要把桑枝夏抢走的人,满脸戾色地挡开了谢姨,低头看到桑枝夏显眼的腹部,想了想把自己头上的发带解了,一头塞进了桑枝夏的手里。
徐璈抓着发带的另一头嘀咕:“枝枝你抓稳了,我牵着你。”
“你肚子里有小娃娃,我要照顾你的,牵远些别让酒气熏着你。”
一根轻飘飘的发带显然拉不住人,但在醉意催使下神志不清的徐璈却坚定地认为这个可以。
看到桑枝夏真的把发带抓稳了,泼洒下满肩乌发的徐璈满意了。
徐璈还记着要照顾桑枝夏的事儿,把发带的另一头牵得稳稳地,不知怎地,一边往前走,一边鬼使神差地说起了刚才桌上未尽的话。
“枝枝,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都不肯看我。”
嘀嘀咕咕的,第一遍没得到回答,还不服气地说了第二遍。
桑枝夏抓着指尖柔软的发带,忍笑解释:“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你是谁。”
徐璈想想好像觉得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转而又开始翻起了旧账的第二篇:“你还害得我把恶毒女人的脏东西当定情信物。”
桑枝夏被这一连串贬义的前缀逗乐,想了想恍若隔世的嫡姐,哭笑不得:“那是你自己捡的,关我什么事儿?”
只可惜,醉了的人不讲理。
徐璈反应极快,想也不想的就说:“你要是早早的把自己的给我,我就不捡废误当宝了啊。”
“枝枝,这个怪你,你给迟了。”
面对一个歪理满肚的醉鬼属实没什么好辩解的,桑枝夏从善如流地说:“是是是,怪我没早些察觉。”
“不过我后来不是给你做了许多别的么?那些不喜欢?”
徐璈说起这个有些委屈,瘪嘴说:“江遇白问我那是不是我自己做的。”
桑枝夏百般技能皆通,唯独针线这块儿仍是只开九窍,做出来的东西不能细看,细看就全是线头疙瘩。
第一眼看是粗糙,第二眼看是过分粗糙。
但江遇白这嘴也忒毒了。
桑枝夏没好气地说:“这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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