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都说那人手短吃人嘴软,桑枝夏是机缘巧合得了齐老的青眼,可归根结底其实算不得多亲密的关系。
牵扯大了,桑枝夏总忍不住担心来日受钳制。
徐璈嗤笑一声揪了揪桑枝夏的耳垂,懒懒地说:“把心放在肚子里,他没有多的机会作怪。”
“你也不白占他便宜,该怎么算的都盘算清楚了,你也不欠他的。”
困境之时互相拉一把罢了,钱财之类的也都是外物。
再说了,齐老给的东西是不少,可桑枝夏自己也不缺。
这些东西无非就是暂时帮齐老收着,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再原样返还便是。
桑枝夏听完徐璈的一番话放心不少,刚呼出一口气,门外就响起了宋六低低的声音:“少主,东家。”
“京都那边来信了。”
徐璈猛的一怔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桑枝夏见状赶紧摁住他的手,扬声说:“拿进来!”
信是白子玉送出来的。
薄薄的一张信纸,寥寥几语。
徐璈一眼看完讥诮逐渐漫出眼底,眉眼间的阴沉失控席卷而出。
桑枝夏反手抓住徐璈绷紧的手腕,皱眉说:“消息确定了吗?”
“除了这封信,京都可还传了其他消息?”
宋六低着头咬牙说:“白家的信要稍快一步,探子送回的消息最迟今夜也该到了。”
“可是……”
宋六忍着不甘深深吸气:“白家送来的信一式两份,一份入了此处,另一份是白二爷直接收了的。”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隐隐听到白二爷似乎是摔了几个东西。”
桑枝夏喉头微窒,忍不住苦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砸东西?”
蜀地的苛政盐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赵忠全等人一路秘密带回的证据,时间跨度横跨数十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查明了是非曲直,对错冤屈。
可就算是这样,罪魁祸首仍是无恙。
桑枝夏绷紧了唇不知说什么好,摇头示意宋六先下去。
等门重新关上,桑枝夏才握住徐璈的手说:“虽说皇上选择了弃车保帅,太子还是被保住了。”
“可太子的母家的罪责已定,与太子母家来往密切的人也都被逐一追责,爪牙暂去,这一趟也不算白忙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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