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
“只要我不浪到太子的眼跟前,那就绝对分不出真假。”
只可惜太子现在自顾不暇,哪儿分得出心力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去琢磨真假?
桑枝夏听到这里勉强放心了几分。
见她脸上还残留着不安,徐璈捏了捏她的耳垂故意说:“以后咱家要是实在没钱了,大可把徐明辉关在家里造假,专做古物,什么值钱做什么。”
“做出了成品我就带着徐明阳那傻小子去吆喝,卖了换钱回来给你们买糖吃。”
桑枝夏被气得好笑:“你就非要可着二婶家的嚯嚯,你也不怕二婶扯你的耳朵。”
“赚钱的事儿,光彩不光彩的另说,谈什么嚯嚯呢?”
徐璈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自己一颗坑弟弟的不良之心,把玩着桑枝夏的手指,懒洋洋地说:“总之银子的事儿不急,等不了多久了。”
再耐心些日子,有的是银子。
初步商量定了,桑枝夏立马就找到了在船上可以打发时间的事儿:翻出舆图,提前看蜀地的地势,免得到了地方想买地两眼抓瞎。
桑枝夏忙着翻史料看舆图,还薅来了曾在蜀地待过的灵初,打听一亩地能算多少价。
然后把问到的细节整理出来,一一罗列在册子上。
万事俱备,只等银子到手了,再抱着成箱的银票到地方。
商船沿着沙江顺流而下,二十日转瞬而过。
这日深夜,本该继续往前的船停靠在了岸边的水松林边上。
呼啸的河风中,穿着夜行衣的人上下不断。
桑枝夏站在船板上,看着需要两个人才能抬动,不断被搬上船的大箱子,暗暗扯了扯徐璈的袖子:“这些都是?”
这也太多了吧?
船的吃水线都被压下去一截了!
徐璈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拉着桑枝夏的手指向不远处看不见头的水松林,低声说:“看到了那边了吗?”
桑枝夏不明所以地点头:“看到了,怎么?”
徐璈低低笑了:“每一棵水松下都用铁链压了一个箱子。”
“现在都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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