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意,哪怕薛柳绞尽脑汁布置收拾了,住的地方也不可能多好。
桑枝夏推开小院的门,牵着徐璈进屋说:“这里是村里的白大爷一家给腾出来的,什么都打点得仓促,肯定是比不上咱家的北院舒服,但暂时住几日也没什么不妥,你看看?”
徐璈对吃住无半分挑剔,环视一圈眼里晕开了意味不明的笑,戏谑道:“不错了。”
“好歹还有个顶儿呢,抬头也见不着天光。”
桑枝夏愣了下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忍了半晌也跟着笑出了声儿。
“这么对比的话,这个是挺奢华。”
想当初刚入西北,第一晚住的西棚透风又漏雨,徐璈半夜不睡,愣生生是单手举着木盆接了半宿的雨。
抬头见天光,低头见雨落,那时候都熬过来了,眼下的这个的确是不该有可以挑剔的。
桑枝夏忍着笑想去给徐璈倒水。
徐璈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摁坐在特意铺了三层被褥的床边,蹲下去不由分说把桑枝夏脚上沾满了稀泥烂叶小靴脱下,也不怕糟践好东西,扯过薛柳特意带来的毯子,就把桑枝夏发凉的脚裹了个严严实实。
徐璈隔着毯子揉了揉桑枝夏的脚踝,抬眉问:“疼得厉害?”
桑枝夏摇头,口吻自得:“下山的道总共没走几步,早就不疼了。”
“真的?”
“我忽悠你做什么?”
徐璈笑笑在桑枝夏的身边坐下,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边顺着穴道揉捏一边说:“枝枝,今日我在山里斥责林云他们,你怎么没为他们说话?”
桑枝夏惯来是不喜斥谁的。
在她看来好像人人生来便无贵贱之分,只要是命,那就都同等是一样的命。
哪怕是底下人不慎做错了什么,只要不是事关原则的,那就都不需要过多计较,也不会再事后追责。
他的枝枝惯来心软,也不忍多见疾苦。
徐璈今日本以为桑枝夏会为林云他们说情,不曾想她居然全程没说话。
桑枝夏听出徐璈话中的探究,动了动脚脖子好笑道:“我是没你那么多心眼子,但我也不是傻子。”
“你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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