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耽误到十七八的理儿?这才闹着让我紧赶着上门去求娶。”
徐家这边赔罪低头解释,从前到后把话说得透透的,也指明了要娶进门的人是桑枝夏。
可桑家那边不满徐璈换人,存了别的心思,故意瞒住了徐家的意思,将困在内宅中什么都不知道桑枝夏折腾了个够呛,直到被抬进徐家的时候,被塞进了花轿的桑枝夏还误以为自己是来替嫁的。
当时那情形乱七八糟的,也顾不得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了。
后来为了这事儿,桑枝夏的心里还险些存了芥蒂。
万幸是徐璈拉得下脸嘴里说得出话,他也不在乎丢人,倒也没再多出波折。
这人藏在浪荡下的,是揉碎了摊开了的赤诚坦荡,无人可比的温柔。
是只落在桑枝夏身上的温柔。
桑枝夏本来闹了个大红脸勉强能绷得住,偏头看清徐璈眼中闪烁的星光,再也撑不住低低地笑了。
见她展颜笑了,徐璈眼中柔色漾起波纹。
可算是笑了。
被徐璈插科打诨闹了一气儿,桑枝夏见了地里的秧子,暂时忘了原本想问的是什么。
徐璈中途走了两个时辰,等到黄昏渐落时才折回来接她。
他接过桑枝夏手里的篮子,用只有桑枝夏能听到的声音说:“药渣我拿去找人看过了,没问题。”
“胡太医说,这么多药喝下去祖父的病始终不见好,是因为咱们一开始找到的大夫诊治错了方向,药性没吃对才耽误了痊愈。”
桑枝夏脑中紧绷的那根线嗡鸣一声,只觉得一块大石头轰然落肚。
她猛地呼出一大口气,仰头说:“那个人呢?”
深更半夜的来跟老太太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尽管她当时没能听清太多,可想想还是时刻觉得古怪。
徐璈面不改色地说:“是二叔那边叫来的。”
不等桑枝夏心里升腾起疑云他就说:“二叔在县城赌坊里被徐明辉盯着过得不痛快,又不敢回家来惹祖父的晦气,暗地里只能是背过了人找老太太诉苦,想求得老太太给想想法子。”
这么说的话,倒也符合徐二叔的脾性。
桑枝夏没多想,只是顿了顿说:“那我大惊小怪的,岂不是在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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