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带上,甭管能不能成,我都甘愿得很,你家说啥我干啥,绝对不扯后腿不添乱!”
村长生怕自己被落下了心急得很,老爷子听完哭笑不得地说:“既然是好事儿,那自然是谁想来都能来的,只要你不担心搞砸了就没问题。”
“这能有啥的?”
村长大喜过望地站起来说:“那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回家吆喝家里人帮忙去!”
村长喜气洋洋地走了,不到半日徐家又迎来了几波客人。
来人问的都是水车的事儿。
傍晚各自忙完了的桑枝夏等人进了家门,吃过饭听老爷子说起了这些,桑枝夏忍不住笑了。
“这有什么难的?”
“水车是可以一个带一个的,河那边我们去看过,要真是弄规整了,别说是咱家的百来亩地,就是把全村所有人的地都含在一块儿灌溉都不是难题。”
徐三叔捧着手里的高粱酒咂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后不住点头。
“夏夏说得不错,太大的不好架在河床里,可大小差不多的可以不拘个数啊!”
“动了心思想跟着弄的不难,只是银子和人力这块儿得他们自己出,咱家可管不着这些。”
谁家的银子来得都不容易,他们愿意把苦心研究许久的东西拿出来就不错了,再多的当真是做不了。
老爷子也是这么想的,思忖片刻说:“那这事儿暂时就这么定了,等再有人来问,我就原话答了。”
“我觉着成。”
徐三叔满眼唏嘘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后低头看着碗里清亮的酒液,笑笑道:“说来也是惭愧,我磋磨了多年就想为百姓做点儿实在可用的物件,一直没能成。”
“现在托夏夏的福,倒也算是阴差阳错地办了一件平生渴求的好事儿,无憾了啊……”
身居高位时左支右绌,顾虑这个顾虑那个,最后空有抱负碌碌半生。
现在没了那么多前思后想的障碍,倒还脚踏实地的做了件想做的事儿。
桑枝夏闻言勾唇笑笑:“三叔这就觉着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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