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
“谁家当长辈的都盼家中一团和气,唯咱家的这个老祖宗不是这么个意思。”
好不容易有了消停日子,这位土埋了半截腿的老太太还想变着法地折腾!
特意赶回家中帮忙的徐明辉闻声微顿,低声说:“娘,这话可不能多说。”
徐二婶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多说什么。
徐明辉把昨日用过的镰刀一一收好,意味不明地转头看了一眼徐璈跟过去的方向,眼底渐显狐疑。
那日情景匆匆,一时也没来得及多想。
可过后一琢磨,徐明辉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
别的不说也罢,可桑枝夏是能忍得住吃亏的性子么?
那可是能挥手斩匕首的爆烈性子,她能受得住徐璈给的闲气?
徐明辉已经察觉到了微妙,压下心头古怪没说什么。
他看到徐璈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出于打压惯了的惯性,乐得看徐璈的笑话,还是装作不知的样子落井下石:“大哥从前行事不像话,往后可不能继续如前了。”
“也不瞧瞧闹起来家里什么样儿。”
徐璈类似的话连日来听了不少,此时再听整个人都是木的。
徐明辉要笑不笑地瞥他一眼,幽幽道:“都是成家的人了,可不能再接着犯浑了。”
“否则传出去也不像话,大哥你说是吗?”
徐璈走近了磨牙出声:“是,二弟你说的对。”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还没走?”
徐璈人犯一尺必回一丈,神色玩味的偏头看了徐明辉的侧脸一眼,声音极低:“你就不怕自己出来了,没人看着,那边就出了岔子?”
“与其在此揣足了心思看我的笑话,不如好生琢磨琢磨,下次怎么才能不被打破头,也省得二婶为此落泪心焦,你说呢?”
都是成了精的狐狸,揣的什么明白当糊涂?
无形的针锋相对一闪而过,等许文秀想过来揪徐璈去训话的时候,互揭老底的兄弟俩神色如常。
徐二婶看着被许文秀拉走的徐璈,奇怪地看向徐明辉:“你和你大哥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都能凑在一起咬耳朵了?
徐明辉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淡淡地说:“关系不好不是好事儿么?”
“大哥身上长处颇多,往后我会慢慢学的。”
徐二婶先是赞同点头,想想又忍不住警告道:“夫妻关系不能学,别的都可以试试。”
徐明辉一脸受教地点头,然后接着看徐璈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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