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大了。
徐璈听完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怎么,你还怜香惜玉了?”
陈菁安不屑冷笑:“那样的也算得上是需要怜惜的香玉?”
桑家可算不得什么好的。
如果他摸的方向没出错的话,嘉兴侯叛国一事或多或少还与桑大将军有些牵扯。
桑冰柔小小年纪人在闺中,却跟男子左右牵扯两家看牌,这样的美人儿再好看也是蛇蝎,拿来何用?
陈菁安想到这点眸色多了几分晦暗,盘腿仰头望着徐璈说:“你这么稀罕小嫂子,万一桑家跟徐家藏有家仇的话,那你可就麻烦了。”
“想过怎么给小嫂子一个交代吗?”
徐璈默了片刻话声淡淡:“她不需要这样的交代。”
桑枝夏与桑家关系不睦,唯一牵挂放不下的,就是被困在内宅中遭罪的生母和幼弟。
假以来日真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只要能护得住这两人的周全,桑枝夏大概都懒得理会其余人的死活。
她压根就不在意。
陈菁安不太懂徐璈的自信从何而来,顿了顿说:“这边的事儿我扫尾,那个姓吴的孙子我也会盯着,你是再留一段时间还是赶着回去?”
不等徐璈说话,他就说:“你现在不方便露面,万一被人察觉到你离开了西北麻烦不小,不过你要是想留的话,也不是不行,我想想法子?”
“事儿办完了,我留下做什么?”
徐璈一言难尽地看他:“留下陪你么?”
陈菁安从善如流的微笑:“你要是想陪我当然也可以,虽然……”
“你想多了。”
徐璈扫了一眼箱子里装着的东西,呼出一口气说:“我明日就动身回去,之前跟你说的事儿别忘了,记得尽快办好。”
陈菁安嗯了一声困惑道:“你说让我尽快搞清楚各大粮商的渠道和门路,这到底是为什么?”
“家里没米了?着急货比三家买了回去等米下锅?再说搞清楚这些有什么用?”
他们目前的线索在兵械库,以及徐家出事儿后迅速被调离了兵械库散在各处的人。
没事儿研究卖大米的做什么?
徐璈沉默一刹才说:“倘若是我想掺和做粮商的买卖呢?”
陈菁安神情怜悯地看着他,口吻微妙:“你知道白日梦做多了,人是会变成傻子的么?”
“祖宗,你被流放的地方是在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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