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尾巴。”
要是再牵扯出半点风波,等待徐家的就是灭顶之灾,她是真的还没活够。
见徐璈没应声,她怅然地歪头去看:“徐璈,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别勉强知不知道?你就去尝试一下,要是不行下次再慢慢查,千万别一时冲动再起风浪,不然……”
“我知道。”
徐璈修长的手指从小布包里装着的玉佩东珠金簪上轻轻滑过,想了想只拈出了一枚拇指大的圆润东珠。
他走上前蹲下身,把剩下的全放在了桑枝夏的手里。
桑枝夏有些来气:“你怎么……”
“枝枝。”
“这个足够了。”
徐璈挑眉露出个笑,眉梢间晕开无数不可言喻的温柔,牵着桑枝夏僵硬的手指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所以一定会活着回来。”
“你还在家等我呢,我怎么会舍得去送死?”
桑枝夏憋火地瞪他:“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可没那闲心等你。”
“那我也舍不得死。”
徐璈低头在她指尖轻轻一吻,察觉到她不自觉地颤颤轻声说:“别怕,不会有事儿的。”
桑枝夏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怕还是紧张,不过事已至此,说多的好像也全然不必。
她把小布包里剩的三枚东珠全都扒拉出来塞进徐璈的手里,不等他多叭叭就绷着脸推门而出。
院子里,几小只心惊胆战地看着她没半点缓和的脸色,再一看紧随而出的徐璈,小脸上堆出来的都是恨铁不成钢。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到底会不会哄人?!
几小只焦心地追着桑枝夏出去了,徐璈缓缓呼出一口气,转道进了堂屋。
“祖父,我有事儿想跟您说。”
当日傍晚,饭桌上。
许文秀惊讶地看着徐璈,深感意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到要去城里做工了?”
徐三叔也放下了饭碗,诧异道:“家里这么多活儿还不够你做的?非要出门做什么?”
徐明辉和徐二叔是不得已为之,到了徐璈这里就是完全没必要嘛。
再说了,出门在东家的手底下讨活路,哪儿有自己在家种地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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