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你夜间找个没人的地方拿出去扔了。”
那是王大锤惯穿的衣裳,藏在家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是个把柄。
徐璈好性子地应了,见她表情没那么痛苦了才直起身说:“我去给你倒些水来?”
桑枝夏恹恹点头:“行,加糖浆。”
“腿差点被你压废了,不喝点儿甜的我心里苦。”
徐璈自知理亏不敢多言,忙不迭出去就端了一碗掺糖浆的温水走了进来。
桑枝夏捧着碗喝了大半碗,呼出一口气说:“这事儿算是过了,接下来可有得忙呢。”
“一会儿把午饭吃了咱们就去棚子里,那些被拔起来的秧苗还能有法子救一救,赶紧插下去能活多少算多少。”
辛苦好久了,要是为了王大锤那么个混不吝的没了成果,那可真就是白忙活了。
徐璈闻言眸色微闪,唇边溢出的是桑枝夏没来得及察觉的讥诮。
过了?
还有两个帮凶呢。
这事儿在他这儿不算完。
桑枝夏不知徐璈心里所想,等腿不那么麻了敲敲膝盖站起来,嘴里还在嘀咕:“这事儿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谁提起都嘴上谨慎些,还有王家的那两个婆娘你少搭理,再来找茬我会去收拾。”
徐璈不置可否地含笑点头,跟上去说:“你前些日子萃出来的酒是不是要到时候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十五送去城里?”
桑枝夏面露恍然:“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天不就是十五送酒的日子吗?”
跟酒楼说好的日子不能耽搁,可暖棚里乱糟糟的也脱不开身,桑枝夏想也不想就说:“明日你自己去送,弄完了早些回来帮忙。”
“我一会儿去检查一下看看棚子里需要修补些什么地方,缺的话你明日一起买回来。”
徐璈一一记下认真点头,神色如常地跟桑枝夏走了出去。
院子里,闻讯而来的村民还没走完,吴长贵看到徐璈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徐璈的肩膀说:“今日这事儿是委屈你了,你别吃心,谁是谁非咱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不会让那蛮横的占了便宜。”
徐璈笑着说:“多谢吴大哥。”
边上的人也纷纷出言宽慰,桑枝夏在边上见了暗暗佩服。
好人当了不耽误做坏事儿,徐璈这小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戏精,蔫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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