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咱家顶多能沾上二两肉的光,在这里可不一样。”
“我听吴大哥说冬捕所获全村均分,就算是按户头算,百来斤的大鱼咱家也能分上一锅肉了。”
“肉?”
不足两岁的徐锦惜惊喜地瞪圆了眼,咂摸着指尖含混地说:“吃一锅肉?”
“嘿呀。”
桑枝夏把她抱起来点了点小鼻子,打趣道:“小锦惜这是馋肉了?”
“来我摸摸你的小肚子,我看到底是不是馋了。”
徐锦惜窝在她怀里,笑得咯吱打滚,稚嫩的笑声也冲散了大人脸上不可明见的阴霾。
徐璈伸手略在炭盆前挡了挡,免得她们打闹间被烫着。
老爷子也闭上眼说:“远处之事不可想,村里现在这情形就很是不错。”
天子居所礼乐崩坏,无法无理可依。
偏远村中却有着难得一见的公平。
这是莫大的滑稽。
却也是大厦倾覆的徐家不可多得之幸。
他想及此语调轻松不少,笑笑说:“与其琢磨这个,倒不如想想怎么跟着村里人一起下苦工,也好捞条百来斤的吉物让我们长长见识。”
“锦惜,等你三叔和大哥去给咱们抓大鱼吃,你说好不好?”
徐锦惜多的不懂,馋嘴是相当精通。
听到她欢呼着举起小手大声说好,同样听不懂但十分嘴馋的徐明阳和徐明煦也蹦了起来。
“大鱼大鱼!”
“我也想吃大鱼!”
“大鱼只怕是还要等几日,心急不得。”
桑枝夏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小声说:“都乖乖回去睡觉,明天带你们吃好吃的,好不好?”
她抖了抖诱人的钩子,小鱼儿们疯狂咬钩。
在几小只欢呼雀跃的笑声中桑枝夏回到西棚,徐璈落后一步,把门一关就开始脱衣裳。
第一件很正常。
第二件也没什么。
就在他动作流畅到直接开扒最后一件里衣,桑枝夏额角青筋开始狂跳。
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揪着被子的一角。
“徐璈。”
徐璈扯着衣领的一角露出看起来就邦硬的胸口,戏谑挑眉:“嗯?”
“你听我一句劝。”
“你说。”
桑枝夏遏制着如鼓的心跳,语重心长地说:“寒冬腊月的,不穿衣裳睡觉会着凉的。”
“咱家这条件已经请不起大夫了!”
你清醒一点!
咱们还没坦诚相对到这份儿上!
徐璈慢了半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沉默半晌修长的眉梢抬出了个玩味的弧度。
他要笑不笑地看着强撑镇定的桑枝夏,微妙道:“枝枝,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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