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反复摩挲,直到不烫手了才把药碗递给她:“把药喝了吧,家里的事儿慢慢做,下力气的等我回来弄。”
桑枝夏嗯了一声当作应答,皱眉喝空了碗底,拧巴着脸忍不住说:“我都好了,要不还是不喝了吧。”
“不行。”
徐璈难得的强硬,闭上了眼说:“大夫说的不可马虎,等把这一剂喝完了,请大夫给你调调方子。”
明明做事情的时候那么利索的一个人,喝药的时候却带着不由自主的娇。
这苦药方子若是不调,只怕也喝不了几日了。
桑枝夏含着糖都觉得舌尖泛着苦味儿,正翻转难眠的时候,本该早就睡着的徐璈突然说:“我跟你说说祖父?”
“祖父?”
桑枝夏撑起了半边身子,好奇道:“什么意思?”
徐璈看着头顶的棚顶,轻轻道:“父亲常年征战在外,我两岁就被祖父养在了膝下,家里没有人比我更知道祖父的性子。”
“想不想知道,怎么让祖父更加坚定地站在你这边?”
桑枝夏一听来了精神,两眼发亮地说:“你展开说说。”
她可太想知道了!
夜间叙话轻轻,桑枝夏睡得晚精气神却极好。
只是一早再出门的时候,徐二叔却出人意料地把徐明辉带上了。
他说:“明辉也十六了,总这么在家里做些碎活儿也不是办法,他跟我一起去看看。”
徐明辉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
徐二婶不知内里还有些窃喜。
“说好了一家出一个人的,明辉跟着你去只当是磨炼,可不算挣钱的劳力。”
他出去了也好,省得在家整日被盯着来回担水,反正父子俩在一处总吃不了大亏。
徐二叔含混嗯了一声,叫上徐明辉就走出了大门。
徐璈见状只是勾唇:“三叔,可以走了吗?”
徐二叔可以叫上大儿子去帮忙,徐三叔却只有一个八岁的闺女。
他忍着浑身的不适露出个苦笑:“行了,走吧。”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熬不住也要生熬。
做工的人陆续出门,今日做饭的人也轮成了徐三婶。
桑枝夏懒得理会自以为占便宜了的徐二婶,抓起锄头和背篓就说:“婆婆,徐璈和二叔他们的脏衣裳都在篓子里呢,你去洗衣裳的时候别把明煦和锦惜带去,让他们跟祖母在家待着吧。”
小孩子去水边可不安全。
许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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