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尊者们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无数年的传承，让他们认为法则就是极限，即便伟大如宇宙之主、宇宙最强者，也没有脱离法则的范畴。莰
现在沈夜突然说，法则不是极限，在法则之上还有奥妙，如果不是沈夜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自身，他们可能都要开骂了。
“殿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法则前面还有路？”
许多尊者迫不及待地问道，尤其是像乾巫这般潜力耗尽了的尊者，他们迫切想要找到另一条路。
“当然是真的。法则只是基础，而奥妙却是衍变，万物之源，生生不息。”在这一片震撼声中，沈夜一盆冷水泼下：“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但我要告诫你们一声，如果不是绝世天才，不是在某项下位法则上有绝对的天赋，我不建议你们走这条路。”
开辟一条路和沿着前人走过的路，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可即便如此，沈夜也不看好这些尊者。莰
虽然沈夜告诫了，但没有人听进去，万一自己刚好适合这条路呢？
谁都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主角，没有碰得头破血流之前，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原来那就是本源奥妙，是法则之上的层次，难怪可以压制我的黑炎！”蚀火尊者眼眸发光，他已经幻想自己和沈夜一样在族群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景象了。
“竟然是法则之上的层次！”罗峰心神大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沈夜第一次展现火之奥妙还是在宇宙级的时候。
正常情况下，宇宙级能领悟领域都算天才了，而沈夜竟然在无人指点的情况下，自行领悟出了法则之上的奥妙。
罗峰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追不上对方。
混沌城主府中，混沌城主摇头轻叹：“我已经能预见，许多不朽、尊者要被你那弟子引入迷途了。”莰
巨斧漠然说道：“沈夜已经提醒过他们了，如果他们连自己都认不清，那迟早会陷入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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