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惊,显然没有想到杨濡林过来是要说这个事,愣了一下笑道,“有劳知府大人了。”
“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杨濡林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因为他的管辖之下,竟然出现了走私。
大乾严令禁止海运,走私是杀头的大罪。
杨濡林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泉州走私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凌云没有对他动手,是不是在等朝廷的旨意。
如果朝廷旨意下来,自己是不是就要被槛送京师?
源于各种恐怕的想法,杨汝霖这几日可谓是寝食不安,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自己的命运。
杨汝霖没有明问,凌云也没有明说。
马车已经准备好,倒是可是省下不少时间。
花了整整两天装车,查抄的两百万两白银和数不胜数的宝物,在三千镇南军的护送下向京城进发。
泉州府商人走私的消息,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已送到乾熙帝的御书台前。
“哼!”走私的铁证摆在眼睛,乾熙帝怒不可遏,在金銮殿上将先前阻止开海的官员狠狠臭骂了一顿,愤怒边缘的乾熙帝更是险些将先前阻止开海禁的官员抓起来。
“口口声声说不能开海,海禁乃是祖宗之法,这是什么?”
“这沈廖两家,不知道从何时就开始走私,所盈利财物更是不尽其数....”
若是抓人,首当其冲的必是胡庆山。
这家人是开始反对得最凶得人,哪怕最后松了口,但却是因为乾熙帝得退步才松口。
因此乾熙帝看到泉州商人走私得铁证,在面对胡庆山得时候,心里仿佛有根刺深深扎在他得心里。
胡庆山也发现了乾熙帝不善得目光,是以胡庆山这两天特别谨慎,在朝上几乎一直保持着隐身状态,就是怕乾熙帝会因泉州走私一案牵扯到自己,尤其是他和沈白桦的关系密切,让人很难想象他跟走私的沈家没有关联。
沈白桦是沈白从的堂兄,乃是刑部郎中,现在已经被抓起来,等待他的结果只有问斩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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