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边花坛里种的啊。”
“你啊,你啊,怎么就改不了偷鸡摸狗的毛病...”
“一大妈又不是别人。”
何雨水见两人进了正题,适时倒上了酒,端到两人面前。
俩人推杯换盏,边说边聊,一瓶酒很快就见底。
微醺时分,李卫东借助酒意,站起身重重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你虽大我几岁,咱们两却是从小玩到大,我虽从没叫你一声哥,却没少得到你的照顾。今天发生的事儿,我得说你几句。”
“你说,我,我听着。”傻柱也喝得迷三道四了,口齿不清晰起来。
李卫东站在那里,就像是从三层楼高度俯视着他般,严肃道:“你知道今天在厂门口,保卫科长跟我说什么了吗?”
“保卫科长?”傻柱起了一身白毛汗,顿时清醒过来,腆着脸笑:“周科长说什么了?”
“他说...”李卫东把周科长的原话学了一遍,傻柱耷拉着头不吭声。
——幸好今天有李卫东拦着,要不然他捎带半只鸡的事儿非暴露不可。
迟疑变天,他讪讪道:“谢谢啊!”
“别谢!我不是为了你,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李卫东佯装喝醉了,身子也开始打摆,何雨水想上来搀扶,被他一把推开,“我没醉!”
然后瞪着眼看向傻柱,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替贾家承认下偷鸡的事儿,你就可以洗脱偷公物的嫌疑了,还可以得到秦淮茹的感激。你想过没有,家里出了一个偷鸡贼,何雨水在小片警家以后能抬得起头吗?你让她以后怎么过日子?”
“我,我...”傻柱心底的想法被李卫东戳个正着,脸色顿时涨红起来。
何雨水这会已经哭得眼泪哗哗的了。
当她知道哥哥要承认偷鸡的事儿,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什么我?”李卫东装醉,装得像极了,连酒后发火也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
“再说回贾家的事儿。
人家秦淮茹是个小寡妇,你一个老光棍,整天在人家屁股后蹭来蹭去的,有意思吗?
还有贾家那几个孩子,你待他们像亲儿子亲女儿似的,人家怎么叫你的?傻叔!
怎么着?
你傻柱是个太监啊,那玩意没有了,跟一大爷那样的,不会生孩子啊?”
“一大爷不是太监,我见过...”傻柱道。
“别打岔!我还没骂够呢!”李卫东身子晃了一下,有伸手指着傻柱的鼻子道:“对了,我刚才骂道哪里了?”
“一大爷是太监。”傻柱道。
“嘛玩意,一大爷是太监?”李卫东迷迷糊糊的瘫坐在椅子上。
“...”
傻柱见李卫东真的喝醉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忙招呼何雨水,两人一块把李卫东送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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