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蒯良蹙眉道:“今观大公子所为,莫不是卧薪尝胆,静待时机?若刘琦有勾践之能,要保荆州,非此人不可。”
蒯越吃惊道:“兄长也以为大公子隐忍待发?若其果真有如此心智,着实令人可怕。”
蒯良叹道:“若是他仓促应变,那就更可怕了。”
蒯越蹙眉道:“兄长的意思是,刘磐非为内应,只是临时起兵?”
蒯良言道:“刘磐已到襄阳数日,就算与刘琦有所谋划,也非为此事。蔡瑁今早才与你临时设计,刘琦岂能早作部署?除非他有未卜先知之能。”
蒯越皱眉思索片刻,问道:“今后该如何行事?那曹操……”
蒯良抬手制止道:“大公子其志不明,当静观其变。若事不可为,尽早脱身,以免累及家业。”
朦胧之中,刘琦被一阵响声惊醒,已是次日天明。
士兵们收拾车马准备起程,身上披着一件白色战袍,正是赵云的披风。
刘琦心中暗喜,付出总有回报,一晚上的陪伴没有白费。
赵云虽然寡言少语,不善言辞,但忠义却不下于关张,之前只是遵从刘备遗命,但从这个举动看出,基本已经归心。
不多时刘磐和伊籍也都前来,押着惊慌绝望的蔡和,装进囚车之中。
刘磐抱拳道:“蔡夫人听闻事败,昨夜在卧房畏罪自尽。”
他这番话既是向刘琦禀告,也说给赵云和那些护卫听,至此所有的罪魁祸首已经伏诛。
刘琦微微点头,将披风还给赵云,嘱咐道:“新野暂请云长代管,谨防曹军趁机来袭,待州事稍定,我随后便来。”
赵云抱拳领命,与伊籍出门赶路,自东门到北门,大街上挤满了百姓,看到刘备的棺木,指着蔡和唾骂不已。
昨日襄阳的变故,如春风般传遍各地,百姓们不敢置信,今日亲眼所见,方信传言是真,蔡家的名望一落千丈。
将赵云一行送出十里之外,刘琦才回城,刘磐禀告城内兵马已经控制,蔡家的人被关在府中,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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