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得很。
江寒突然就有些后怕,幸好自己并非急色之人,否则若在这人说出愿意自荐枕席之时,急急的上去,怕就要来上一场血中旱道行了。
虽然上辈子也跟同事吹嘘过就算泰国的花自己也敢上,但真要做搅屎棍他还是接受不了的。
许月眠放下手中的瑶琴,轻笑道:“云梦许多贵族也颇好男风,京都的许多才子也爱养娈童,江公子不好此风?”
我好个屁……江寒没好气的挥了挥手,想起秦穆清提起这人就一脸厌恶,顿时就明白了,原来秦穆清厌恶的是断袖之癖!
江寒后退了几步,离着许月眠一段距离坐了下来,道:“许公子见我还有事吗?”
许月眠幽幽的道:“原本我想,江公子来这醉眠院,岂能让媚娘接待?自是要由我亲自接待,但看江公子不好此风,那便算了。”
你要是亲自接待,我现在就想把你打死!江寒皱眉:“许兄经常亲自接待客人?”
“自然不是。”
许月眠微笑道:“江公子不要气恼,在下现在便唤来花魁,陪伴江公子。”
“算了!”江寒摇了摇手:“没了兴致!”
许月眠轻轻一笑:“是许某不对,向江兄陪罪。”
说着,他便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听说那日凤凰台上,江公子写出《凤凰台记》,夺得魁首,钟离大儒也亲口允诺,要收江公子为徒,实在令人羡慕!哎呀,这位钟离大儒千里迢迢,来到云梦,原先我还大为费解,现在看来,原来是为了收徒。”
江寒原本听得不耐烦,想要拱手告辞,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却是心中一动,这许月眠,话中有话啊!
许月眠继续道:“这位钟离大儒原本是国学府的府君,却在数年前突然辞去府君之职,放弃了朝廷上的权力退隐了……如今到云梦城来,谁都在想,若是有谁能成为他的弟子,势必能够一飞冲天。”
江寒道:“许兄话中有话,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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