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你果真知无不言?”
“那是自然,我还能欺瞒二公子不成?!到底有何疑惑,尽管问吧!”武缨拍了拍胸脯,笑了笑道。
“额,是这样的,早上在父亲书房时,他说我坏了司隶台的计划,坏了他的大事……我就是想知道,究竟坏了什么事?可有办法补救?”
武缨挠了挠虎须,支吾着说道:“这个……这个二公子就不用关心了,无甚大事,我们能够处理。”
方才还说知无不言,此刻却有不肯说,姬却非不高兴地道:“武叔,这转瞬之间,你怎么可以食言?”
“我以为二公子在府里闷得慌,想问附近哪里有好吃好玩的……”武缨顾左右而言他。
“谁要问那些吃的玩的,再说了,这些小事还需要问父亲么?武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不能反悔哦。”姬却非故意激他道。
武缨又挠了挠头,嘟囔道:“二公子,要说也可以,但你可不许透给外人。”
“这个自然,武叔尽管放心!我绝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姬却非断然保证道。
武缨终于说道:“将军设下小计,想引诱贼人上钩,让贼人自投罗网闯入衙署,进而抓住,谁料贼人没抓着,却把二公子你给捉了。”
“这个……”提起这事,姬却非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当时被捉时确实是有些狼狈。
不过姬却非想起昨夜监牢里的情形,整个监牢只有自己一人,完全没见到贼人昨夜所说的同伙。
姬却非顿时明白了,对武缨道:“莫非是衙署故意放消息出去,让贼人以为他同伙在衙署监牢,实则监牢里却一个同伙也无?”
“二公子聪明!”
“那伙贼子到底是什么人?”姬却非继续问道。
“是前朝余孽组成的江湖乱党,年前在永福寺意图行刺陛下,不过大部分被羽林卫当场击杀,只活捉了一个。为避免还有其他贼人同党,便设下这诱敌之计,再行围剿,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果然如客栈那两个酒客所言,行刺皇帝之事是真的!
等等,昨夜那蒙面男子的同伙竟然是刺杀皇帝的刺客?根据之前的推测,那蒙面男子与追杀柳叔的“朱雀”不也是同伙么?这伙人不但跟柳叔有仇,而且跟皇帝也有仇?
这事情似乎又变得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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