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亦是极为难受,经脉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一般,整个身子痛苦地伏在榻上,浑身使不上劲。
此时,被叫声惊动的柳青亭,已经迅速地出现在房间里,见地上一摊鲜血,又见姬却非痛苦地伏在榻上,脸色苍白,瞬间明白了一切,责问道:“你又偷练归藏心法?”
柳青亭虽然嘴上在责备,但身体动作却显示了他十分关切的内心,忙小心翼翼地将姬却非轻轻扶起:“坐好了,柳叔给你疗伤!”
姬却非强忍着苦痛,配合着柳青亭的动作,极力地让自己坐了起来。刚刚坐稳,柳青亭便迅速将一股真气输入到他的体内,那真气游走在经脉之中,压制着体内翻涌的气血。
半个时辰之后,姬却非终于慢慢地变得好受了一些。
柳青亭轻轻将他放倒躺下,用衣袖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渍,无奈地责备道:“明知有再受内伤的风险,还要练那心法,你是当真不要命了么?你一向最听柳叔的话,怎么……唉……”
一边说着,一边长叹一声。
姬却非自知犯错,不敢看向柳青亭,更不敢回话辩驳,只是眼神迷离地望着屋顶,脑袋和身体都在放空之中。
柳青亭没有继续责备,只是静静地在榻侧坐了片刻,然后才道:“好好休息吧,莫要多想了!”
说罢,起身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经过柳青亭的疗伤之后,姬却非体内的气血虽然恢复了正常,但同时身体也是极为地疲倦,不一会儿,便在倦意的催使下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姬却非没有再偷练归藏心法,他不敢再冒无谓的风险,也不敢再惹柳青亭生气。这些天,他也一直没有和柳青亭说一句话,连眼神也没有正视过。
虽然很不情愿,虽然很不开心,但他在尝试着强迫自己消化这一切。
就在这样静默而尴尬的气氛中过了几日,这一天的早上,姬却非如往常般醒来,却猛然发现房内的窗边立着一个身影,不禁让他本能地吓了一跳……
这身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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