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起来的,不归千岁您这一边,又不停您的话离开京师,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上次咱家就吩咐过,好好跟他聊,可你却是没办好!”
魏忠贤话音一落,双喜就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哭喊道:“千岁爷,奴婢该死,误了您老的事,请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必定让姓萧的离开京师。”
魏忠贤瞥了一眼跪地的双喜,淡淡的道:“罢了!终归你是跟我多年,再给次机会也不是不可,这样你带人去问问他,这几日在西苑的事,好生的问问!”
如蒙大赦的双喜知道,自己眼前算是过了一关,砰砰几个响头磕的实实在在,虽然脑等嗡嗡直响,还是利索的应道:“千岁放心,奴婢定然让他吐实。”
双喜走后,魏忠贤靠在榻上,看着屋梁说道:“派两个得力的,今夜就除了萧震!”
后边屏风闪过一个黑影离开了书房,魏忠贤便闭目假寐,思索着天启到底是为何有此转变。
萧震在安富坊的院里,刚叫了饭菜,正准备吃呢,院外的房门被砸的砰砰直响。
甲不离身的萧震挂上腰刀,将两支短火铳检查一番固定在桌子下面,就去开了院门,一开门,门外火把下十几个东厂打扮的番子簇拥着双喜,看着萧震。
双喜脑门下青紫一片,梁冠下沿都看得清楚,估计帽子遮住的更惨。
但喜公公还是淡定的双手拢在袖子里,斜看着萧震,然后说道:“萧大人,你可是不听咱家的劝啊,整日的在京师游荡,有意思吗?”
不等萧震回答,喜公公又说道:“咱家看还是入内再谈吧!里外里的不好看相。”
说着双喜摆头,几个东厂番子压着刀柄,将院门拉开,萧震也不好阻拦,就闪身将双喜请入院内。
几个东厂番子打着火把前后的查了一遍,将情况告知喜公公后,双喜便带两个番子跟萧震进了正堂,留下其余人把守屋门和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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