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见不得大队人马靠近,生怕是建奴偷袭,纯粹意外。”
看着气势有些减弱的东厂番子,朝张远喊道:“瞎了你们的眼了,这是喜公公,还不都滚回去!”
双喜黑着脸,冷冷道:“萧震!甭跟咱家耍这个,做人要讲究,别忘了自己的官帽子是怎么来的!”
“喜公公见外了,里边请,咱们坐下好好聊,我给您赔不是。”萧震上前拦住双喜,边往院里走边说道。
不明白怎么回事儿的东厂番子就看着自己的领导被人拦着脖子进了院子。
张远也没让人全撤开,还是留了半数近卫前后堵着。
看着打算上前入院的东厂档头,张远眼神不善的盯着这个档头,没说话只是挥了挥刺刀。
档头是见过世面的,眼前这小子年纪不大,但却散发着瘆人的气息,这是拿人命堆出来的。
擦!今儿遇到狠茬子了!
得!还是老实待着吧!
知道但凡再上前一步,估计身上多个窟窿的档头,退回番子中,并安抚多少有些骚动的东厂众人。
萧震拉着双喜一直到院里的石桌石凳坐下,才开口道:“喜公公,您这是来?”
“不是拿你,只是给你提个醒罢了。”琢磨过味来的双喜说道。
尼玛上来就亮了家伙,这不是随便就能吓唬的,双喜也后悔领了这个差事,早知道尼玛多带些人来,起码不能这么被动。
但双喜还是压住火气,说道:“这次来是因为你犯了忌讳,咱家说句实话,今儿你入宫,跟皇爷走的太近了,这不是好事!”
“噢?烦请喜公公赐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萧震演道。
双喜倒是没因为萧震的态度上火,这些年宫里见得多了,算不得什么,还是说道:“萧大人,你是外臣,要知道这圣眷是有数的,你多了,别人就少,这是得罪人的事啊!”
其实萧震并不歧视宦官,反而觉得明朝的宦官特跟其他时代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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