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传统认知的,所以就连太学也只能悄悄的教授,就譬如说枪炮能射出铁弹,是因为火药燃烧有冲力,盐会融与水,是因为二者密度不同,除了密度,还有硬度……
“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方孝孺伸手捋了捋短须,他胡须不长,但是眼神闪烁。
“愿汝等后辈,勤加学习,不复此生,勿忘我皇明太学校训!”
夏原吉,杨士奇,杨溥,杨荣,还有吴中四人都高声纵喝起来:“不敢忘!”
“校训何也?”
“为大明之崛起,而读书!”
……
小院儿内。
“哈哈哈哈,大侄子,可有话说?”
鲁王朱檀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将一块儿纯色的玻璃放在了朱雄英面前。
朱雄英看的发愣。
他将这块儿玻璃拿了起来,仔细一瞧。
不仅是纯色,而且还没有气泡。
朱雄英不由得撇了撇嘴,认真说道:“对不起十叔,刚才外面人多,侄儿给你道个歉。”
“你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鲁王朱檀切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本书来,随手丢给朱雄英,然后咳嗽一声,吊儿郎当毫不在意地模样说道:“此书中有玻璃制作方法,十分简单,似我这种天才横溢之人,着实是没有难度啊。”
“我也就花了一日,便将之研发出来。”
“想来我之才智,比你那师傅朱不败前辈,也是伯仲之间呀!”
“不是十叔说你,对于前辈,要不耻下问,对于长辈,要礼数周全,你若是早来哀求于十叔我,这玻璃制作方法我随手就给你了,我听说你为了炼制玻璃,炸膛了十余次?”
“哎,年轻人呐,大侄子,这烧玻璃不是打打杀杀,这烧玻璃是……”
“年轻人,还是太气盛!”
朱檀将之前朱雄英言语挤兑他的话语,全都反着说了一遍,越说朱雄英脸越黑,越难看。
朱檀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随后手一挥,身后几名妙龄宫女上前来,端上软塌让朱檀坐下,有的为他摇扇扇风,有的为他捏肩,有的拿出葡萄剥皮,亲自喂在他嘴里。
朱雄英本来还想嘴硬几句,见到这一幕顿时一愣。
“这样不好吧,十叔你怎能沉溺女色!”
朱檀翻了个白眼:“此话何解?哦,我忘了,大侄儿你这小院儿可是一个宫女都没有,可是羡慕?”
“哎,你若是开口,十叔倒是可以赏你几名侍女。”
“年轻人,这下人不能打打杀杀,对下人要人情世故!”
“年轻人,还是太气盛呀……”
“大侄子,你可知何为春至人间花弄色,温香软玉抱满怀?”
朱檀又笑嘻嘻得意地以言语挤兑,说着还得意地张开嘴,让那妙龄宫女将葡萄双手捧着送入嘴中。
什么呀!
十叔你又来!?
而且这嘴对嘴剥皮,跪地左右双凤捧月观音拈花投喂式是什么喂狗姿势呀!这是什么呀,不就是个七夕节嘛!
哼!
本皇孙作为一个未成年少男,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朱雄英心里愤愤不平,自己抓过旁边的十全大补牛鞭汤来,狠狠地灌了一口,擦拭了一下嘴巴,沉溺美色,早晚虚死你!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何,鲁王朱檀忽然对养生没什么兴趣了。
金石丹药,和朱雄英比,显示不出他的强度和长度。
没办法,朱雄英实在太强,太粗,太长了……
于是他转而开始和朱雄英比起各种稀奇古怪的发明,此时更是率先鼓捣出了玻璃,更离谱的是,他不再喜欢内侍,转而开始收集各类年轻貌美的妙龄侍女……
没别的,因为朱雄英身边没有侍女。
朱檀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占了优势,更是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时常率貌美侍女前来挑衅!
那句朱雄英以前常说他的“年轻人”,更是时常挂在嘴边。
“当年纣王,活该被搞!”朱雄英越看,鲁王朱檀越得意。
更是开发了老汉挑担大圣摘桃式!?
双凤在天降龙十八式!?
你你你,本皇孙与赌毒不共戴天!
本皇孙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绝世猛将,岂可被美色所激!
“大侄子,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何为春至人间花弄色,何为温香软玉抱满怀!”
朱雄英怒极!索性扭过头去不看。
谁知,扭过头的这边,却更不巧地正好看到大黄率领汪汪大队,正在逐只选妃,数只母犬和大黄嬉闹追逐,甚至大黄已毫不顾忌地开始做起了前后预备运动,还是一只挨着一只……
就连空气中,都泛着酸狗的恋爱味!
太不养生了!
南京紫禁城的皇田和御花园挨着,养有不少狗子和御猫,捉鼠防盗。
平时倒是无事。
不意,今日竟遭此大劫!
朱雄英越想越气,怒道:“郑和!”
“此黄犬不当狗子,竟敢秽乱后宫,成何体统!”
“给我拖出去,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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