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神情。
正当她想开口简单说一下出去旅行的事情时，突然她眼神的余光瞄到了源殊旁边打着哈欠的灰瞳。
“嗯？”越老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
在源殊的注视下，少女驱使着青铜剑向灰瞳靠去。
源殊一愣，赶紧问道：“越老，有什么问题吗？”
“嗯……”少女捏着光洁的下巴，脸向灰瞳靠得非常近。
她细细地打量了灰瞳一番，“这小女娃身上怎么有股我很熟悉的气味。”
“到底是什么呢……”
源殊脑子稍微一转，想到了一个可能，当即将灰瞳的经历简略地和少女讲述了一遍。
“哦……”越老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渡罪花的气味。”
“那应该是了。”源殊道。
早期人类想要融合强大的神源血脉都是依靠渡罪花来实现的，几乎历史上每一位强大的护道者都吞服了能够克制血脉冲突的渡罪花。
只是这玩意有效期只有一百年左右的时间，药效过后，吞服者将会面对着强大的血脉反噬，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挺过去。
就连强如护道者的存在，其中有两位也是死于药效消失后的血脉反噬，要么直接爆体而亡，要么化作不伦不类的怪物。
这也是为什么渡罪花效果如此强大，人类最终还是放弃寻找的理由。
“嗅嗅……”少女靠着不知所措的灰瞳，细细闻了一下。
没一会，她脸上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为什么药效过去了，但我感知不到血脉冲突的存在，难道人类已经解决了血脉病吗？”
源殊闻言，笑着跟她解释了一遍。
听完，少女若有所思地看了源殊一眼，然后开口道：“那你可知，我为何还能够嗅到渡罪花的气味？”
“这……”源殊看了灰瞳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前辈请解答。”
“嘿嘿，那是因为渡罪花可不止有压制血脉冲突的能力。”
少女翘起左腿，撑着下巴说道：“压制血脉冲突只是小道，渡罪花还有另一个能力便是化作神源血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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