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去了。”
黑色的汽车塞满了山路,这里是蛇歧八家的神社,忌摆着所有的八姓家主,别说一般人,哪怕是八姓家主来了也不一定进的去,昂热也只来过一次而已,而现在昂热又一次站到了朱红的鸟居前。
“没变,还是跟以前一样。”
至今蛇歧八家的神社依然是千百年前的样子,悠扬的古风让人们仿佛处在动荡的战国。
“是啊,自建成以来风格就没有变动,每天会有人维修,但装饰或者搭配都没有变动。”犬山川义隆为昂热领路。
来的人很多,可是进来的只有昂热和川义隆两个人。
“如果阿贺还在就好了。”昂热突然感叹一声。
“是啊,明明刚和校长相逢啊。不过我想家主应该很满足吧。”在家里和外人面前他称犬山贺为前家主,而现在好像又回到那时,他称犬山贺为家主。
“就是这儿了。”犬山川义隆恭敬的让开身子。
那是一片碑林,千年前的家主们也葬于此,而新建的墓碑在最前面,昂热从中一一走过,昂热又一次做了送葬者,他送走死者,可他自己还活着。
“上杉越也在?”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可却觉得这理所应当的,他用肯定句的语气说了个疑问句。
“是啊,他是家族的大家长,是领袖,是我们的影皇,不管他做过什么家族一直有他的位置。”
“说的好像很宽弘大量一样啊,他把文宪都烧掉了,你们不心疼么?”昂热绕着上杉越的墓碑走动。
“是啊,我记得当时家族的长老们都疯掉了啊!满世界追杀他,可他是影皇啊,我见过他的能力,比前任大家长要强不少。甚至可以说是成倍的差距。”说着又向源稚生的墓碑深鞠躬。
“明明说的那么露骨,还要装做我说错话了的表情。”昂热不太喜欢这种虚伪,弱就是弱,他弱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关你什么事?你鞠什么躬?
昂热蹲坐在上杉越的墓前,“老友,你的葬礼我答应你了,不来参加,我没有来,我做到了,现在我来看你了。
”犬山川义隆微微的叹息,世代相交的朋友,两位世纪老人,一个人死了之后竟然还有朋友来纪念他,而且是比他年龄更大的朋友,犬山川义隆感慨的时候竟然看到昂热旋转着折刀!
他当然知道昂热折刀的重要,一般都在皮套里,一但拔出来……
“校长……”犬山川义隆警惕的看着周围,生怕有危险人物潜入,昂热没有动,摸着上杉越的墓碑。
“老友,我来看你了,还躺着么?”
一道闪光!刺的川义隆闭上了眼睛!昂热犹如鬼魅!在庭院里飞驰,川义隆没能做出反应!
哪怕没有时间零的加持,他也实在是太快太快!他旁边的墓碑几乎是瞬间就倒塌了,那是昂热第一个切开的墓碑,现在才倒塌!
“啊啊啊啊!…”川义隆疯了!这里是家族的神社!是圣地……而现在昂热居然突然毁了这里。
天空轰然洞开,瓢泼的大雨顺着就像人心淌下来了,最后滴进心里。
昂热默然的站在棺木前,没有任何的情绪,犬山川义隆跪在地上嘶吼着,这也是昂热停下的原因,他把匕手顶在自己的喉节上!
“校长……为什么,为什么朋友...
为什么朋友死了还要来打搅他们的安宁?校长你告诉我啊!”
川义隆喉节剧烈的震动着,两行老泪从面颊划过,紫蓝色的电光撕开了天空,满是空气被点燃的爆鸣声!
是的,他们对死者的敬意是无上的,他们千百年来都以死者为大作为民族的基本。
家族里不只是家长们才有这种待遇的,普通的族人也会统一安葬,然后每年都会祭拜一次,这是整个家族的大事,是每年中最隆重的事件之一,大家长也会领头参拜。
而这一切被毁了啊!被毁了啊!那个叫昂热的老混蛋毁了这里!死者无处可去!无处可拜!这里是家族千百年祭拜的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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