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未日来临了,往后腿了几步,想要离这个危险的人远点。但又想离他近一点。
谭凌干咳了一声,抬起手掌,掌间一道螺旋星云团出现在金色人的眼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金色人和谭凌一起消失。
雪莉.布劳不解,绕绕头,眼神疑惑,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雪莉.布劳并未大声惊呼,只是呆呆的站在谭凌消失的地方。
谭凌和金色人出现在异次元空间,金色人感觉到气息有点熟悉,面露怪异神色,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抬起手像是抚摸什么,金色的眼眸中眼花打转,热泪盈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久别重逢的烂兄烂弟。
谭凌不语,并没有打搅金色人的意思,静静地站在哪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金色人终于说话了,“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多少年了,终于又见面了。”
谭凌疑惑,这是什么情况,谭凌试探性的问道,“老兄,你先别哭,啥情况?”
金色人并未回头,苦笑道,“他不肯见我,难道是在记恨我的离开,但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的,怎么来到这里的。”
谭凌低声细语问道,“谁?谁不理你。”
金色人抬手抹泪,淡淡道,“他是鸿蒙大千世界。”
“什么?异次元空间是鸿蒙大千世界?啥子情况?谭凌有点蒙圈了,信息量太大。”
“道生若是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轮回年,却道故人心易变。而今识尽愁滋味,残道存,万物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金色人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何时,他脚踩黑暗,头顶光明。
金色人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眼里满是悲伤,缓缓闭上眼眸,不急不慢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自始至终,谭凌都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只得任由金色人脚踏黑暗,头顶光明离去,谭凌竟然没有想要阻止的冲动,心中的杀意全无。本来打算,如果他不安分,就出手击杀金色人。
金色人始终闭着眼睛,往日历历在目,五彩斑斓云彩煮酒论道,诗书琴画棋萧笛,心悦抬手散机缘,一杯酒,一盘棋,两个人。
“依山傍水草堂间,行也安宁,坐也安宁。
一头耕牛半顷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雨过天晴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路逢诗客问诗篇,好也几言,歹也几言。
布衣得暖胜丝棉,新也可穿,旧也可穿。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夜归挚友话灯前,今也谈谈,古也谈谈。
一觉睡到日三竿,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金色人终于在留尽最后一滴泪后,那乡间回忆也随之散尽,也算是对过去有所交代,对未来有所寄托,有始有终,洒尽情愫,挥完泪水,化为一道流光融入灰蒙蒙的天空。
与此同时,谭凌脑海里传来一声厚重清明的老人生音,如九天之上坠落的鸿音,洗耳悦心,心之所明,谭凌微微闭上双眼,认真的感悟这玄妙的文字。
“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圣道惶惶,魔道悠悠。”
“大道为魂,小道为魄,大法则为经,小法则为络,万物为机,衍化万千,自然即是道,道,自然也。自然即是道。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风无人扇而自动,水无人推而自流,草木无人种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尽言皆自如此。它即变化之本,不生不灭,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过而变之、亘古不变。其始无名。”
“生天地万物,生仙佛,生圣生贤,倶以从“道”而生,阴抱阳,生生化化,无极无穷之妙哉。这就是一切的本源,是终极的真理。”
“天之道也。如迎浮云。若视深渊。视深渊尚可测,迎浮云莫知其极。”
日月众星,自然浮生虚空之中“大道无形”:“大”为无外,“道”为至善,“无”是无极,“形”是踪迹。夫“大道”,本鸿濛未判之元气,有何形质之见焉?
“生育天地”:“生”为生化,“育”为含养,“天”为阳气,“地”为阴气。
“大道无情”:“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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