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爱屋及乌，这摊主爱看书，摊位出售的也全都是书，方离粗略一扫，几乎有十余种。
其中，多以科普类书籍为主，兼之几本修士札记。
比如灵符详解，就是列罗介绍各种灵符的，类似的还有“丹草图鉴”、“越国地理志”、“奇虫异兽”等等。
修士札记倒不多，只有一本“青溪笔录”，一本“红叶札记”。
所有的书籍，都是一个灵石一本。
看起来似乎不值，但在方离眼里，里面的知识都是无价之宝，他几乎没有考虑，就准备全部买下。
“打扰一下，辅助修炼的丹药，换不换？”方离主动问道。
那中年摊主闻言，慢吞吞地放下手中的书籍，先是打量了方离一眼，而后才道：
“换，不过，要先看看成色。”
方离一听，二话不说，翻手取出一瓶黄龙丹，直接递了过去。
中年摊主伸手接过小瓷瓶，打开盖子，鼻子靠近瓶口使劲的闻了闻，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沉吟一阵，他又凑近瓶口嗅了嗅，嘴里喃喃道：
“奇怪，明明像是世俗中的黄龙丹，可药效却强了许多，这是什么丹药……”
摊主声音不大，但方离却听得一清二楚，几乎是下意识的，心头一紧。
对方疑惑的原因，他怎会不知道，话说回来，都是韩立的锅，其配置黄龙丹所用的草药，都是超了年份的顶级灵草，如此一来，药效岂能不强？
只是没想到，竟碰到了个识货的。
防止摊主追问，方离当即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气呼呼道：“怎么样，到底能不能换？”
这时，中年摊主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耽搁的有点久，为避免激怒方离，继而错失灵丹。
他略一犹豫，便压下了心中疑惑，点头道：“能换，一颗换一本，如何？”
“行！”
方离逛了这么久，对黄龙丹的价值也大致有数，摊主的条件在他的预期之中，故而也不打算讨价还价。
那一瓶黄龙丹有十颗，而摊位上的书籍有十三种，方离在补上三颗黄龙丹后，飞快起身，窜入人群，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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