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任何对策。
对那个箱子精的认知,他们依然停留在情报上。
“城隍爷,我觉得我们也不用太悲观。据说那个箱子精虽然手段了得,可是这么久来除了赵丰玉和张知秋外,倒也没有杀害过其他的城隍,沦陷的那几个郡城,城隍也都好好的。”一名鬼差开口。
话音刚落,坐在首位的城隍已经暴跳如雷。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难道要本府对那个朝廷钦犯妥协?江陵府的密信上面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了,那些郡级的城隍虽然没有被剥掉金身,但是跟那箱子精碰面之后,一个个都态度大变。难道你想让本府跟他们一样,做一个提线木偶?”
那名鬼差脸色一黑,顿时低下头,嘴里小声嘟哝着:“依我看,也不见得那就不好。如今这阴司的税负,摆明了就是在逼我们反了!”
“你说什么?”城隍眉头瞬间挑了起来。
鬼差大惊,扑通一声跪下,口中大喊:“城隍爷饶命啊。小的有口无心……”
城隍如今已经是焦躁无比,哪来的心思听他狡辩,低喝一声:“拉出去,扒了他的金身!”
牛头马面起身,看着那位平日交好的同僚,眼中满是不忍。
“怎么?你们两个也想违抗我吗?”城隍声音冰冷。
牛头马面吓得浑身颤抖,差点就跪下,连忙冲过去,架起早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鬼差,向外走去。
只是,他们还没有跨出大殿的大门,动作突然停住了。
“干什么?还不快点执行?”城隍怒吼一声,滚滚的威压澎湃而出。
只是任由他发怒,背对着他的鬼差依然一动不动。
城隍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上百名鬼差却是睁大了眼睛,透过那三道身影,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漂浮在庭院上空的一口木箱子。
“吕功!!!”有鬼差大叫起来。
慌乱中,有的鬼差甚至拔腿就想要往外跑,只是刚跑到大门边上,身形完全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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