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肚子,哎呀,怎么肚子疼了起来。
还没等这个年轻人多吹奏几下,旁边一个胡须皆白的老者冲了过来,一把夺过唢呐,揪着年轻人的耳朵就往回走,口中还念念有词:“叫你偷我法器,叫你偷我法器!小小年纪没学好,就敢来这么多人面前表演。”
“师傅师傅你别急呀,你看这么多人不是为我而动容了吗?这还不能说明我的水平有进步吗?”
老者没好气道:“动容个屁,学艺不精也敢出来,他们是因为肚子疼才这副表情,再给你吹下去,等下这城里茅房都不够用。”
旁边肚子痛的修者面面相觑,得知自己现在肚子痛,是因为这吹唢呐的修者学艺不精导致,抬头望天,假装无事发生,刚才的赞美绝对不是我发出的。
城卫队再次无奈,场上又多一块牌子,学艺不精者禁止表演!
大哥,你们还能不能玩的再花一点?人群当中的周意致目瞪口呆,在与灵茶旁边那大哥沟通交流后,他才知道自己失踪这些天东阳城因为自己到底起了多大的波澜,简直了,都开始给我举办葬礼,难怪没有人回信息,感情都是去参加葬礼了是吧?
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给猫当伴娘。
不管是成为道清宗弟子还是其他事情,感觉不断刷新着自己的世界观,单是能够参加自己的葬礼这件事情就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怀着这样激动的心情,周意致改变了外形前来凑自己的热闹。
不来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如此花里胡哨的棺木,也幸亏里面没有我,否则还真压不住棺材板。还有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要不是我人还在这呆着,真要给你们一个个上来表演给送走。
……
献花束这项行动按照远近亲疏,那些关系稍远的人已经全部送花结束,接下来就是那些站在衣冠冢旁边,身着黑衣一脸肃穆亲近之人上前与周意致进行最后的告别。
告别完毕就是仪式正式结束。
利玉泽站在人群里,看着堆积如山的花束,又看着那衣冠冢上写着的周意致的名字,此刻他仍有强烈的不真实感,自己就要跟自己最好的兄弟告别了吗?他想起了与周意致的过去发生的一幕幕故事,我偷鸡来他望风,我挨打时他看戏,我被批时他在笑……
等等,这么一想怎么都是我在挨揍。
此刻这些回忆是如此的美好,利玉泽不禁眼眶发红,看着身边的人都没有行动,他叹息一口气走了上前。
站在衣冠冢面前,利玉泽张开嘴,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想到这或许就是最后一次郑重的告别,情绪失控,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了起来。
这是何等的真挚的兄弟情,在场的人看见利玉泽如此作态,没有人发出嘲笑,明白其中感情真挚无比,不然不会在现场如此失控,真是令人羡慕啊,也令人惋惜。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子的,一阵刺耳的笑声。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维持秩序的城卫队对这这肩膀上有只小金丝猴,左手手上夹着一头鱼,拿出幻影简记录的怪异修者怒目而视。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啊?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声的啊。但由于自己只是维护场上秩序,并不能对这种行为有过多的干涉,毕竟是别人的自由,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利玉泽在场上哭泣,一连带动了旁边的氛围,不管是符箓院的众人,还是陆华,亦或者东林村的村民们,个个难过悲戚,悄悄抹着眼泪。
符箓院众人讲道理是跟周意致起经历过生死的,要不是他,恐怕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家,江老爷子带着彭景薛怡木几人就得全部得回天符门,更别提周意致本身就是一名极为出色,天资过人的符师。
江老爷子默默叹息,随后小眼睛侧视瞅了一眼旁边的薛怡木。
薛怡木望天,尽量不让自己的泪水溢出来。
屠夫师弟悲伤地拔着腿毛。
就连彭景也是侧着一旁,似乎不想被旁边的人看见他的软弱,侧过来的角度正好脸部对着周意致。
站在场下的周意致拿出幻影简记录这个美好瞬间。
陆华哭得很大声,哇哇直哭,分贝还挺高,有做男高音的潜质。周意致一边保留证据,一边对众人进行点评。
东林村众人由于身形太过健硕,一眼望过去实在太引人注目,哪怕他们此刻哭的并不像陆华这么大声,可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的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
令周意致没想到的事,一众人等居然是白队长哭得最凶,莫非这就是所谓的铁汉柔情?
致远商会,不,现在应该说是东林商会的,哪怕只见过一面,可他们此刻也是有些泪水在脸上,周意致只能感慨,他们的表演还是有点天赋的。
噔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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