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虚空和灵州就像是一张纸的两面，灵州是阳面，稳定、祥和、充满灵力与生机。
虚空则无比混乱，一片混沌，无边无际，到处刮足以开山裂石的罡风，寻常巨灵如果不慎跌入虚空，都只有被罡风撕碎这一种下场。
而所谓的传送阵，就和宇宙虫洞理论差不多。
在灵州两个地方铭刻下可共鸣的传送阵，就会在虚空中构建一条相对稳定的通道，如果把灵州看做一张纸，其实就是把这张纸重叠，然后中间打通，这样a点到b点在纸上到底有多远的距离就不是问题了。
“哪怕不学铭刻，我也能解析传送阵，这就是知识的力量……”林陌在心里厚着脸皮夸了一下自己，继续赶路。
……
“你这是做什么？”
百里镇外，城池高耸。
因为时辰尚早，百里镇城门口也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褚四娘看着和流星人灵合一的林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四姐有所不知，流星会飞。”林陌回了一句。
他到的太早了，百里镇外并没有公交鸟。
不过就算有，他也不打算坐。
毕竟涉及到死鬼老爹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哪里需要这般麻烦。”褚四娘皱眉：“你告诉我方向。”
方向的话……林陌看了看日头，大概指了一个方向，然后刚想问褚四娘要干什么，就感觉身子猛然一轻，褚四娘已经拽着他腾空而起。
大地上的事物在他眼前缩小，而后飞速倒退。
褚四娘御空而行，身躯化为长虹，如光似电，林陌仿佛找到了前世做超音速战机的感觉。
然而，作为灵州唯一一个科学家，林陌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褚四娘并非是匀速前进。
而是御空而走，大踏步前行。
抬腿尚在百丈外，落脚便是咫尺间。
缩地成寸？
武装着流星的林陌眨了眨眼。
“我必须要代表牛顿说一句，这不科学……”
（这是五千，还有五千我正在写，不过要更新过万对于我这么个新手来说任务比较重，只能大概阅读一番检查是否通顺，错字就拜托你们了，看到标一下，我更新完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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