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了门口的一面墙上贴着不少文人才子留下祭奠孔融的诗作。
既然来了,蔡鞗也不想空手而回,作为熟读唐诗三百篇的蔡鞗,眼前的事情显然是拦不住他的。
他来到了展现诗作的墙边,拿起了案几上的毛笔,一首祭奠孔融的诗歌便信手拈来。
“一身撑拄汉乾坤,无那危时喜放言。
不受祢衡轻薄误,未容曹操驾金根。”
随着蔡鞗的最后一笔落下,一旁的一员身着朱色官服之人也随着最后一笔把这首诗吟诵完毕。
蔡鞗回头一看此人装扮,当下便识得此人身份,抱拳作揖道:“这位想必便是潍州知州韩浩韩知州吧!”
“蔡学士年纪轻轻,便对诗词有如此造诣,也让韩某佩服至极。不但诗好,这字也极为高妙,实在是让韩某汗颜啊!”韩浩看着蔡鞗的字和诗不禁感慨了一翻,接着又看向了诗词道:“孔北海因狂而罹难,若是能够收敛一些性子,那曹操再多些容人之量,说不定这孔北海的成就也就不见限于此了。但是孔融性子便是如此,他心中之君仍是汉帝,最终被忌惮所杀,却是可惜,但不失文人风骨,也是我辈应当学习的典范。”
蔡鞗想说,除了这字是自己的之外,这诗词可不是属于自己的,不过他还是没有开口,毕竟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于是道:“孔北海忠于汉室,终不为曹操所用,虽有大才,却也被忌惮,终究因了那性格导致了杀身之祸,殃及妻儿,实在是可惜。不过他的文人风骨,正如韩知州所言,更是我等人读书之人应当学习的地方。”
“是啊!我与慕容通判曾经建造此祠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希望这天下的读书人都多一些风骨,少一些奉承,就像当今的朝廷一样,奸臣当道,终究国将不国啊!”韩浩说及此处看向了蔡鞗,显然是这话里有话,见蔡鞗没有应答,随之又道:“京师曾有有人书信一封言及蔡学士曾有一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此名言不知太师可否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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