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极其有兴趣,尤其是岳飞的一首《满江红》让他对于靖康之耻极为不忿,曾经多次查询资料,考究这救宋之路,所以对于徽宗朝的历代宰相多有了解。
“家父虽是奸佞,贪婪无度,结党营私,却终能执宰天下,辅佐帝王,这便是能力所在,虽没用到正道,却也为大宋做了不少事情。其一,因为饥荒而导致难民无所归处,居养院则是横空出世,提供难民食宿生活之用,一切用度国家补助;其二,昔日文坛领袖苏公东坡居士设病坊,家父收为国有,设安济坊,开创了我天朝为国为民的首家理疗机构,用来治疗与预防疫病的突发事件;其三,漏泽园虽非家父首创,却极力促成了它的全国推广,并以此置籍,收容多少无家可归的孤魂。此番种种,皆是身为人子的骄傲,因为他为这个天下做了对于他而言微不足道却对惠及了天下百姓,就凭借这一点,他便始终是我蔡鞗的父亲。”
蔡鞗这一番话,不禁让李纲刮目相看,父亲与太师两个身份,分的是极为清明,为人子者,孝字为先,此不为过。
“然而,太师终究是太师,为父者,我敬他,为臣者,我唾他。他权欲太强,蒙蔽圣听,惠民之事有之,乱民之事甚之,若要论相,恶相首位,必是太师,当今官家继位以来,历任相者除韩公忠彦之外,没有一个不是小人,何执中、张康国、郑居中、张商英等人附于太师,多是为了锦绣前程,背地里却又忌惮不已,处处设防,除何执中外,其他人等不过就是小人罢了!”
李纲停了蔡鞗的这一番话,心中满是震惊,这几个人也算是大宋朝大名鼎鼎的人物,敢于抨击这些人的都是一些毫无顾忌之人,就算这蔡鞗身为太师之子,也应防人耳目,今日居然对曾经身为监察御史的自己如此敞开肺腑之言,图的什么?
“文正,昔日你身为宣和殿待制,愚兄以为你空有才华并无傲骨,今日一番言语,看来是愚兄错了。”李纲提起酒壶第一次为蔡鞗斟满了酒,随后为自己满上一杯道:“这一杯,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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